床笫間的葷話他不是沒說過,以前做上頭了,孟亦舟也這麼逗過他,但此刻孟亦舟麵色嚴肅,薄薄的熱汗覆蓋著那健壯的肌肉,他明明赤身裸體,但情色二字卻與他不沾邊。
累積的渴望越堆越高,沈晚欲看得耳熱,臉皮也燒得慌,麵對孟亦舟這麼嚴肅的模樣實在說不出口,隻好體現在行動上,他主動張開癱軟的雙腿,用紅嫩的股間去蹭孟亦舟硬挺的陰莖。
孟亦舟摁住沈晚欲的大腿,強勢地不準他動,然後側過左耳靠近沈晚欲的嘴巴:“說出來。”
沈晚欲渾身緋紅,欲望吞噬著他的理智,他一咬牙,道:“我……求你……”
孟亦舟直勾勾地盯住沈晚欲,繼續逼問:“求我什麼?”
沈晚欲猛地閉眼,將羞恥拋到九霄雲外,放棄似地懇求道:“求你操我!”
孟亦舟滿意了,他往前挺身,勃發的性器再一次插入,直搗黃龍,沈晚欲臣服於孟亦舟身下,隨著挺動加快,電流迅速躥遍他的全身,他仰高脖子,嗓音沙啞的失控呻吟,他的手指死死抓著孟亦舟的後背,抓得指尖泛白。
孟亦舟聲聲粗喘,他看著鏡子裡沈晚欲倚靠在他身上的銷魂之色,攻勢一次比一次激烈,火焰燒得越來越旺,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他要沈晚欲。
要沈晚欲困於他的臂彎間,要沈晚欲愛他,要沈晚欲永遠為他停留。
要燈火長夜,不死不休。
作者有話說:滿身涼意化用於“涼意披滿身,淨光謀兩目。”乾隆《淨涼亭》
第63章 最快樂的事
昨晚那麼瘋,昏過去還是睡過去已經記不大清了,但沈晚欲仍然睡得不踏實,日光還沒攀上屋頂他就迷糊地睜開了眼睛。
窗外的雨還在下,隨著風聲啪嗒啪嗒地敲著窗欞。
沈晚欲扭頭看著旁邊的人,孟亦舟握著他的手腕,緊緊地抓了一整夜。
沈晚欲半邊身子發麻,哪裡都難受,粘、膩、無止境的發酸。他喉結一滾,喉間立即傳來難以形容的辣痛。
被旁邊的動靜吵到,孟亦舟蹙眉,帶著點不高興。沈晚欲立馬就不動了,輕聲哄他:“還早,再睡兒。”
昏沉間孟亦舟眼皮費力地撕開一條縫,視線模糊地掃了一眼,下意識地將眼前人攬進懷裡:“下雨了。”那嗓音沙啞,比風聲還輕,他重新闔上眼睛,似乎沒醒過。
這個動作太熟悉也太陌生了,以前有段時間總是做噩夢,孟亦舟半夜聽到動靜,眼睛還沒睜開,雙手就伸出去將他抱來懷裡。
沈晚欲抬起下巴,依戀地望著孟亦舟的英俊的臉龐,那些凶狠和瘋狂儘數褪去,眉目間恢複成他熟悉的溫柔。
沈晚欲小心翼翼抬起手指,隔著一厘米距離,勾勒著孟亦舟的輪廓,從舒展的眉心,到高直的鼻梁,唇珠微微上翹的嘴唇,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