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真的有些可笑啊,她實在是不理解佟妃的心思,整個紫禁城也怕是隻有她一個人敢對一個技術好的床伴交付真心?
侍寢對她和康熙來說,都是走腎不走心的**疏解,快樂就行,哪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不過她可不是被人欺負到頭上還不還手的軟包子,晴嫣深深吸了口氣,將視線從佟妃身上收回來後,就將雙手交疊放在額前衝著上首的兩人磕了個頭,提高音量、語氣堅定地說道:“太皇太後,不瞞您說,今日臣妾從佟妃娘娘口中聽到這樣的無腦攀扯,簡直覺得可笑極了。”
“皇上是誰?那可是這天下之主,心中早已被江山和黎民給占的滿滿當當的,臣妾身為一個普通的宮妃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一個英明神武的帝王失了智來專寵、來守身?怕也隻有那種腦子鏽逗的人才會說出這般滑天下之大稽的話!”
“再者放眼整個紫禁城有誰能管得住皇上?皇上想什麼時候翻牌子,翻誰的牌子這不都是他本人的心意,這誰能強迫他?”
“如果非得像佟妃說的那般,將臣妾每次侍寢完後,皇上都不想再翻牌子的鍋扣在臣妾身上,那麼臣妾甘願領罰,隻能怨臣妾力氣太大,‘做’的時間太長了,請太皇太後責罰臣妾。”
晴嫣鏗鏘有力地說完這番話後,就又乾脆利落地以跪姿朝著上首端坐的兩宮太後磕了個響頭。
惹,“力氣太大了,‘做’的時間太長了。”
聽到景貴妃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話,不要說眾妃的臉齊刷刷地一下子都紅了,連太皇太後都有些感到不自在了。
而琪琪格則眼睛發亮地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衝著太皇太後扭頭感歎道:“皇額娘,這樣說來景貴妃不僅無辜還應該收到獎賞啊,玄燁的身體那麼好,這小赫舍裡氏躺著得受多大罪啊。”
“咳咳咳,你給哀家閉嘴!”
太皇太後有些頭疼地伸手扶額,這小赫舍裡氏和琪琪格兩個人可真是骨子裡就不懂矜持害臊為何物,為了避免倆人接下來再說出些什麼露骨之話,她忙選擇終結這個話題,皺起眉頭在眾人身上掃視了一圈後,才將視線聚焦在佟妃身上,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嗬斥道:
“哀家如今也是聽明白情況了,皇上不願意召你們侍寢,你們不在自己身上好好找原因,還有臉跑到哀家這裡哭訴,難不成哀家還能將皇上給洗洗涮涮整乾淨將他五花大綁強製性地按到你們床上嗎?”
“臣妾不敢。”眾妃都羞愧地將頭埋地更低了,晴嫣臉色如常實在是裝不出嬌羞來,隻好也學著其他人的樣子,將頭給低了下去。
太皇太後也是從普通妃嬪成長起來的,她自然明白這些人的想法,不過這個世界本就不公平,更何況後宮從古到今都是競爭激烈、強者才能存活的環境。
這麼多年下來,她的心早就軟了,隻要宮裡沒有觸碰她底線的逾矩事情發生,她都可以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底線則是“每年後宮中有子嗣降生”、“無人敢對皇嗣伸爪子”、“沒有帝王專寵、虛置後宮”這種荒唐事發生。
她緩慢地轉動著手中的佛珠,語氣淡淡道:“不過今日既然你們選擇將這事情捅到哀家眼前,哀家也不能坐視不管,明年哀家也會再看看給皇上挑幾個好的選進宮裡,皇上白日裡替江山社稷操心,你們都是皇上的女人,總不能再讓他晚上也休息不好,佟妃。”
“臣妾在。”聽到太皇太後猛地喊自己了,佟玉柔有些心慌地條件反射應答了一聲。
“哀家記得你是有好幾個妹妹的,你要是白日裡實在是覺得無聊的話,就仔細挑個好的讓她也進宮裡陪陪你吧。”
聽到這話佟妃瞬間宛如雷劈,不敢置信地抬起頭,卻和太皇太後冰冷的雙眼對了個正著。
她心中一凜,又忙難受地低下頭,淚水也順著尖尖的下巴蜿蜒地往下流,本就憋屈的內心也仿佛是被生生給戳破了個大洞般“呼呼”往裡灌著冷風,全身由內而外的發寒。
看到太皇太後抓住佟妃命脈狠狠敲打她的樣子,佟玉柔瘦削的肩膀也一個勁兒地顫抖個不停,其餘人也跟著將身子縮成鵪鶉了。
晴嫣也視線低垂看著地毯上的花紋,沒有再吭聲,大表姐可憐也可恨,但萬事有因就有果,如果她今日不多事兒鬨這一出,就沒有平白添加佟家再送女入宮的事情了……
“行了,哀家也乏了,你們都退下吧。”太皇太後不想看見這些人了,就輕輕揮了揮手。
眾妃被身邊的宮人攙扶起來後,也識趣地俯身行禮告退,皇後鈕祜祿氏正準備領著眾人出去呢,突然覺得自己這會兒肚子疼的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繼後明日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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