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武回到家裡,老爸老媽還沒回家,想來應該是還在超市裡。
去衛生間衝個了澡,衝完澡後披上浴巾,任武用手抹掉鏡子表麵的水蒸氣,然後臭美一番。
鏡子裡的帥小夥臉色紅潤,眉清目秀,齊肩的黑發帶著天然的自然卷,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家的小姑娘。
可惜走進妖魔那個活動我不能報名參加了,任武有些遺憾。
肖老師和他解釋,超凡社組織這個活動就是為了向公眾進一步普及妖魔的存在,並且想要借此通過這個節目達到教育的效果,向公眾揭露妖魔的危害與弱點。
是一個具有教育意義的科學普及類節目。
同時為了保證節目的真實性,是絕對不會讓任武這種已經掌握了超凡能力的攪屎棍進去的。
“他們就是希望展現普通人在麵對妖魔時真實的條件性反射和承受極限,然後你看見那些妖魔第一反應不是逃跑而是衝上去掄拳頭那節目效果就沒了。”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任武卻是無意接觸到了縫合會。
通過老肖的講解任武也算是半信半疑的相信了縫合會隻是一個中立組織。
洗完澡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任武忍不住陷入了呆滯。
短短一晚上經曆的事情可謂是讓他三觀遭受了極大的衝擊。
“要不......來一次?”任武覺得或許可以通過體驗不同人生的方式來緩解自己內心的焦躁,順便提升一下自己的資質。正好經過這兩天的休息也算是消除了之前豬人世界融合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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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們已經儘力了......”主治醫師疲憊的說道,語氣裡帶著深深的歉意。“您的丈夫腦組織受到嚴重損傷,現階段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走廊裡的妻子聽見這番話話腿一軟,癱坐在身後的靠椅上,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對不起,對不起。”一旁穿著高中生校服的黃發少年跪在地上,祈求著女人的原諒。
妻子緊咬下唇,冷冷的看了一眼黃發少年,“滾!我不想看見你們。”
黃發少年身後兩名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女上前說道,“王女士,您丈夫的所有後續治療費用都由我們家承擔,我們也可以聯係國外的頂尖腦科醫院給您丈夫治療......”
“你們回去,我們家裡不差這點錢,法院該是什麼叫結果就是什麼結果。”女人厭棄的揮了揮手,然後轉身對醫生小心翼翼的說道,與剛才的強勢判若兩人:“我可以去看看我的丈夫嗎?”
醫生遲疑道,“病人剛手術結束,原則上是需要靜養的......”
“好吧,你注意不要隨便動病人,病人現在雖然昏迷不醒,但並不排除後期醒來的可能。”
“醫生,我丈夫他醒來的幾率有多大?”妻子激動的問道。
醫生想了想,臉上露出一絲歉意,“抱歉,植物人的治療是一件個體化差異很大的病例,需要經過嚴格的評估,規範的促醒治療療程,還有家屬長期的配合。關於植物人的治療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在沒有評估前我無法給你一個相對準確的數據。”
妻子強顏歡笑,“辛苦醫生了。”
等到醫生轉身離開,妻子眉頭微顰,低頭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眼底閃過一絲堅定。
......
“我這是在哪裡?”任武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病床上,四周全是潔白的牆壁,這是醫院,也就是說這具身體的主人生病了?
掙紮著從病床上坐起來,他注意到病床床沿上趴著一個女人,頭發高高挽起,素頸修長。
這是一間單獨的病房,除了他沒有彆的病人,房間裡的一些醫療器械光是看外觀就感覺很昂貴,看來這具身體的主人得的病不簡單。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著的藍白相間的病號服,任武試著從床邊站起來,動了動胳膊抬了抬腿,感覺身子有點虛,也說不上哪裡虛,反正就是有種使不出勁的感覺......
回過頭,病床上躺著一個插滿了導管的男人,有輸氧管、輸液管、吸尿管......還有一些任武不認識的管子。
這是我剛才起身的病床?
難不成我和這個男人一起睡的?
任武臉色怪異,但自己身上穿著的病號服又是什麼,他總覺得事情有點詭異。
算了,看下這具身體的執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