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七爺對他很好,也對他娘很好,所以他願意幫七爺殺人,哪怕殺的是官軍。
掂了掂手心裡的重錘,
粗暴的掀開擋在前麵的樹枝,重錘在他手中就像一根稻草一樣被輕鬆抬起。
對準一名士兵,掄起重錘,簡單粗暴的砸下。
“砰!!!”
最前麵的一名官兵腦袋炸開花。
重錘橫掃而過,擦則傷、觸則死。
“放肆!”絡腮胡將領目眥欲裂。
提起長刀欺身殺來。
他手中重錘落下,這名絡腮胡將領暴喝一聲,揮刀斬來。
不過絡腮胡壯漢很有經驗,並未直接與重錘硬碰硬,而是用刀斜磕再錘頭一側,想要打亂他的攻勢。
但絡腮胡將領錯估了他的力量,被磕飛的是他的長刀,倉促之間趕緊倒退。
絡腮胡將領厲聲喝道:“放箭!瞄準這個大個子。”
他看出來了其他人都是烏合之眾,隻有這個大個子才是真正的威脅。
大量箭矢從各個方向射出。
他雖然天生神力,但在技巧上卻是一塌糊塗,隻能胡亂揮舞巨錘阻攔箭矢,但這樣效率太低,差點被射成了一個刺蝟。
儘管他比較憨傻一根筋,但對死亡還是有著最基本的畏懼。
他向後撤退,整個人幾乎變成了一個血人。
沒有了他,餘下的那些人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很快就被官兵擊退。
箭矢雖然刺入血肉,但都不深,拔掉身上的箭矢後回到村子,當天晚上突發高燒失去了意識。
失去意識前他迷迷糊糊的輕喊:“娘...娘......”
......
“大娘,小石頭這次為了救我受了傷,這是我專門去縣城請大夫拿的藥包!誒誒誒~大娘您彆拿掃帚,我走就是了,我知道大娘不待見我,但這藥您可一定要給小石頭吃下去,他受了傷,我這做大哥的也過意不去。”耳邊傳來聲音。
任武感覺恢複了對身體的操縱權。
感覺喉嚨很乾,有如火燒。
睜開眼睛,任武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
眼前是一個茅草屋,土牆上參雜著茅草碎屑,還有幾道不明顯的裂紋。
不過屋子被整理的非常乾淨,屋子外的聲音消失,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從門外走進來。
看見任武坐起來,老婦人眼底露出一絲喜色,趕緊從桌上倒了一杯水端給任武。
“喝杯水吧。”
看著這個老婦人,明明從未見過,但卻給任武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忍不住脫口而出,“娘!”
“小石頭,你爹去得早,當年你爹就是因為去做強人才丟了腦袋,娘不希望你再走你爹的後路。你答應娘以後不要再和餘七他們這夥人廝混了,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老婦人握住任武的手。
“娘也看見了你身上的傷,娘不希望我們周家的香火在你這裡斷了啊......”老婦人眼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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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給大家講一個恐怖故事。
從前在路上有一棵樹,樹上結滿了青色的果子。
一個有錢人路過,搖了搖頭:“還沒成熟,過幾天再來吧。”
一個帥哥路過,也是搖了搖頭:“還沒成熟,過段時間再來看看。”
一個美女路過,遺憾的說道:“果子還青,等熟了再來。”
最後,這棵樹被養死了。
嗚嗚嗚嗚嗚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