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可不是這麼容易被討好的人啊,更何況,琴酒可能根本不會碰他們準備的食物吧。
降穀零暗暗分析,卻突然看見諸伏景光眸中止不住的笑意,頓時明白了過來:“你剛才是在開玩笑吧?”
“我說的可是教科書上的啊。”諸伏景光語氣中帶著無辜,“不過,大家都還沒吃晚飯吧?”
正如諸伏景光所言,大家都還沒吃晚飯,彆說晚飯,琴酒連午飯都沒吃,赤井秀一也是一樣。
赤井秀一拎著袋子,神態自然地走進琴酒的房間,他一進門,就下意識打量周圍的環境,布置得十分簡單,除了床就隻剩下書桌和衣櫃,並沒有任何可以顯露信息的物品。
琴酒正坐在書桌旁發郵件,聽見動靜後頭也不抬,伸手示意他放在書桌上。
赤井秀一這才發現,琴酒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雙黑色軟皮手套。
這難道是要玩什麼奇怪的py嗎?
赤井秀一不敢細想,他走上前,將禮品袋放到桌上。
淡淡的薄荷煙味兒飄了出來,並不濃厚,赤井秀一明白,這是先前的信息素失效了。
按理來說信息素不應當失效這麼快,他們又是百分百適配的AO,可是誰讓琴酒為了減少適配信息素對他自己的影響,將信息素與抑製劑稀釋後使用,這大大縮短了抑製時效。
更何況,生理書上明確寫著,所有的抑製手段都隻能緩解發情期反應,最有效的措施隻有標記。
這些常識琴酒自然清楚,他的發情期一般在七天左右,這才第一天,因為不清楚赤井秀一的信息素抑製時長能有多久,他一直分出心神留意自己的身體反應,因此在信息素溢出的第一時間就有所察覺。
感受到赤井秀一的靠近,琴酒突然出手,將對方的腦袋按在書桌上。
?!
赤井秀一:難道琴酒想玩強製?
他壓製住軀體想要反擊的本能,等待著琴酒的下一步動作。
強製當然是不可能的。
琴酒從衣服裡摸出信息素收集管,從赤井秀一的後頸抽取信息素。
“取信息素不止這一種方法的,琴酒。”
赤井秀一這時才明白對方的舉動,心中不由泛起失望的情緒,工具都買了,就叫他來乾這個?
“閉嘴。”廢物。
琴酒的心情十分不好,其中還有對赤井秀一的憤怒,這人未免過於沒用,信息素居然連一天也維持不了,完全忘記他特意稀釋了對方的信息素。
聽出琴酒的暴躁,赤井秀一無奈地任憑對方動作。
房間裡十分安靜,身體的感官逐漸被放大,腺體又是最敏感的地方,赤井秀一甚至能感受到琴酒手指劃過自己的皮膚,冰涼得讓人渾身戰栗,卻讓自己的血液更加興奮。
等到對方終於將信息素注射完畢,赤井秀一以為自己的作用結束了的時候,琴酒的手突然順著他的脖頸向下移動。
速度很快,不夾雜絲毫的欲望,直直地伸入他的衣服向內探索。
“或許,我們可以換個姿勢?”
赤井秀一的臉緊貼著桌麵,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姿勢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但不舒服卻是肯定的。
琴酒嗤笑一聲,在衣服內亂竄的手終於停下,赤井秀一感覺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