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話說完,原田才感受到琴酒渾身的冷厲氣息,好似冰刃自動防禦在琴酒周圍,無意識地刺傷每一個妄圖接近的人。
看起來很像危險人物啊。
原田的心中立刻拉響警報,他雖然推理不在行,體力也不太行,但天生有一種猶如小動物一般敏感的直覺。
直覺告訴原田,這兩個人一定知道什麼,於是他特地走過來問話;直覺告訴他這位金發先生更好說話,於是他率先問金發先生;現在直覺告訴他另一位先生是危險人物,他但隻能強忍著想要逃離的衝動,鼓起勇氣上前。
“沒有。”
琴酒聽見談話提及他,頭也不抬,語氣平淡。
“非常抱歉,我的同伴社恐很嚴重,已經到了無法和人正常交流的地步。”
降穀零臉上帶著歉意,又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些許哀傷,“也是因為這個,我才想帶著他在這樣的好天氣裡逛逛,誰知道又遇上這種事,希望不要讓他的社恐更加嚴重。”
“可是......”對方還在仿佛無事發生一樣平靜地吃著刨冰啊!
“啊,那是因為他一直用食物來排遣內心的恐懼,這裡隻有刨冰,所以就......”
降穀零故作吞吐,含含糊糊沒有再說下去。
“原來是這樣啊......”
但原田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是因為害怕外界不敢接觸,所以才這樣排斥嗎?
“是的。”
降穀零真誠地看著原田,點了點頭:“就像是刺蝟,在接觸陌生事物的時候,總會帶著刺,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事物,也包括我在內。”
聽了這話,原田不由麵露憐憫,真是一對可憐的情侶啊。
卻又不敢讓自己的同情表現得太明顯,原田趕緊告辭,完全忘掉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欣賞完降穀零胡編亂造忽悠走了單純的原田警官,琴酒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
雖然對於這種嘴皮子厲害的情報人員,琴酒向來排斥得厲害,但隻要對方確實有能力,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於對方嘴裡的那些編排,琴酒向來持忽視態度。
“真是抱歉啊,琴酒。”
降穀零抬頭望向琴酒,“比起這些,你一定更不想接受對方的查問吧?”
“唔。”
琴酒低聲含糊應了一句,短短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將刨冰消滅了大半,就在琴酒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案發處突然傳來少年的聲音:
“凶手就是你,渡邊美織。”工藤新一一口道出凶手,“就是你在小野田慎太郎的煉乳裡下了毒。”
聽見這話,琴酒抬頭朝工藤新一所在的角落看了一眼,這些偵探向來比警察厲害,不過能這麼快速地破案,在偵探中也算優秀了。
可惜了,不是組織的人才。
琴酒的惋惜,工藤新一並不知曉,他正被包圍在人堆裡,聽著渡邊美織的哭訴。
“我並不想害死慎太郎,可是,可是他卻想要和我分手,如果不是我給他錢,他絕對會甩掉我的!前幾天慎太郎從他父親那裡拿到許多錢,又萌生了甩掉我的想法,我怎麼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隻要他還活著,我就要一直擔心他離開我,現在這個結局,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
工藤新一專心聽著哭訴,突然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順著目光找尋過去,正是剛才鈴木園子說過的那對“恩愛”情侶。
“奇怪,剛剛怎麼好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