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的幫助嗎?諸星。”
降穀零看著對方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他想要上前扯開赤井秀一嘴上的膠布,卻被對方沉默著躲開了。
他收回自己的手,看著赤井秀一繼續朝著琴酒的方向走去,直到坐在琴酒旁邊的座位上。
赤井秀一將自己的上半身探了過去,讓膠布暴露在對方的視野裡。
琴酒起身的時候就知道赤井秀一昨晚維持著這個狀態睡了一晚。
這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琴酒也沒怎麼在意。
“自己扯開。”
琴酒看著伏特加將熱好的燉牛肉端上桌,又放了米飯和紫菜湯在旁邊,拿起筷子準備用早飯,並沒有理會赤井秀一的無理要求。
儘管並沒有進行什麼體力活動,但發情期本身就存在一定量的消耗,並且昨晚還進行了臨時標記,琴酒餓得特彆快。
赤井秀一並沒有聽從琴酒的命令,反而麵露祈求地看著琴酒,儘管那雙眼中沒有一絲祈求,反而飽滿期待。
伏特加仿佛這個時候才看見旁邊坐了一個人,看見赤井秀一這副詭異的造型,伏特加忍不住驚呼道,“諸星大,你怎麼會這副樣子?”
他昨晚睡得很早,半夢半醒時依稀聽到有什麼動靜,但很快那動靜又消停了,就沒有起身關注,難道昨晚那動靜是諸星大搞出來的?
伏特加狐疑地看了諸星大一眼,這人不會是半夜想要摸上大哥的床,被大哥打了一頓,然後給綁起來了吧?
他記得昨晚睡在大哥旁邊的的確是諸星大沒錯。
想到這裡,伏特加忍不住瞪了赤井秀一一眼,這個家夥,虧他還這麼信任對方的能力,沒想到連這點事情也辦不成。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此時也來到了廚房門口。
琴酒聽見動靜,抬頭看了一眼諸伏景光,見他麵色還算不錯,便沒再過多關注了。
“說起來,琴酒昨晚和諸星的動靜有點大呢。”
降穀零並不確實昨晚是不是諸星大惹怒了琴酒才被綁成這樣的,畢竟兩人故意壓低了說話聲,聽得最清楚的居然是鎖鏈的響聲。
這些聲音夾雜在一起,無論什麼類型的劇本都能寫得出來,這叫人怎麼猜?
“刺啦”
赤井秀一似乎終於忍不住了,他伸手將臉上的膠布揭開,發出一聲短促的撕扯聲。
“真是抱歉啊,安室,下次我和琴酒會注意的,儘量不打擾到你們。”
“說起來,我實在是有點好奇呢,諸星早上起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裝扮。”
降穀零看向赤井秀一,眼中帶著探究,臉上卻滿是好奇和趣味。
“誒?這個嗎?昨晚我向琴酒提議說,讓他把我綁起來,這樣大家能睡得好一點,請求了好久,琴酒才同意呢。”
赤井秀一的臉上還掛著膠布殘留的印記,嘴角掛著笑,朝著降穀零歉意道,“真是抱歉啊,安室昨晚聽到的動靜,應該就是那時候發生的吧?畢竟昨晚我和琴酒可是換了三次床,那兩張情侶床的機關,琴酒實在有些受不住,最後還是打的地鋪才睡著。”
“啊,是這樣嗎......?”
降穀零摸著下巴,不太相信這人說的話,如果諸星大和琴酒正如諸星大嘴巴裡所說的那樣,兩人的信息素味道不可能這麼單純,琴酒的身上隻有淺淡的蘇格蘭威士忌的氣息,那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