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琴酒的頭發居然還能那麼茂密順滑,發澤發質看上去都很好,實在是不可思議。
唔,不過說起來,這麼大的任務強度,琴酒真的還沒有禿頭嗎?
那頭銀色長發該不會是假發吧?
還是說雖然銀色長發是真的,但其實已經禿了?那頂從不離身,連臨時標記的時候也要戴著的黑色禮帽就是為了掩蓋琴酒的禿頂?
赤井秀一在腦海中想象著琴酒禿頭的模樣,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
琴酒並不能猜測到赤井秀一此時正在想象自己禿頭的模樣,他無法看透旁人的想法,更沒辦法隔空看透彆人腦子裡的東西。
他坐在安全屋中的餐桌旁,保持著赤井秀一離開前的位置絲毫沒有變動。
之前的幾天雖然沒有做任務,但對那三個人進行代號考核,簡直比做任務還讓他心累,一時半會兒也不覺得空閒。
但此刻,將所有任務一股腦兒全扔給了諸星大,琴酒竟然生出一種無所適從感。
突然沒有了任務,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不過這種錯覺也僅僅隻是持續了一瞬間,怎麼可能會找不到事情做?
完全是因為以前做任務占據了他幾乎所有的時間,現在才會覺得空閒。
自從赤井秀一接手了所有任務後,琴酒幾乎享受到了以往他勞苦工作的時候,其他組織成員的待遇。
每天清晨醒來,坐在餐桌前吃飯,順便看著赤井秀一從冰箱中隨意取出點飯團三明治之類的東西,以及對方匆匆離開安全屋的身影。
上午的時候,琴酒會同伏特加去組織基地進行訓練,隔天去宮野誌保的實驗室轉一圈,巡視實驗室的安全以及查看實驗項目的進度,並向boss進行彙報。
下午的時候,琴酒依舊和伏特加進行訓練,偶爾去處理一下突發的任務,雖然這種情況很少,但並不是沒有,以及處理任務上的郵件,赤井秀一三人的工作彙報也包括在裡麵,而且這三人的監視任務並沒有停止,琴酒還得查看其他成員對三人任務情況的彙報。
以往琴酒因為行程匆匆,並沒有單獨給處理郵件安排時間,這些事情都是在他完成任務的間隙搞定的。
而在琴酒進行以上所述的這些事情的時候,根據赤井秀一的工作彙報不難看出,赤井秀一不是在進行任務,就是在去任務的路上。
任務彙報郵件的頻繁發送,讓琴酒忍不住生出了一種壓榨太過的錯覺,他自己做任務的時候,也沒覺得有這麼多啊?
一定還是諸星大自身的問題,這樣想著,琴酒默默刪除了對方剛發過來的郵件。
夜幕降臨,當琴酒坐在臥室看動物紀錄片或者翻閱原文詩集,偵探的時候,赤井秀一終於披著夜色,拖著疲憊的身軀踏進了安全屋的大門。
這強烈的對比,就連伏特加也不得不心生感慨。
以往在琴酒忙於任務的時候,伏特加作為琴酒的搭檔和助手,一切時間安排都是跟著琴酒來的,不過兩者不同的是,伏特加有假期,而琴酒隻有工作日。
在這些天,伏特加難得享受了一個長假,對於包攬下這些任務的赤井秀一,伏特加難得地給出一張好臉。
麵對伏特加皮笑肉不笑的僵硬表情,赤井秀一已經疲憊到生不出一絲情緒。
他徑直走到琴酒的房間,敲響了房門。
“琴酒,我可以進來嗎?”
聽見赤井秀一的問話,琴酒咬著嘴裡未點燃的香煙,思考著對方敲響房門的目的,要是在以前琴酒隻會覺得這人又想要做點什麼奇怪的事情,但這些天赤井秀一勤勤懇懇的工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