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 赤井秀一的話語停頓了一瞬,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朝著書桌的方麵瞥了一眼,雖然在這裡位置並不能看清楚電腦上的畫麵,但在場的兩個人對那畫麵全都心知肚明。
琴酒直覺這人是想要搞事。
他方才說的明明就是指責的話語,卻被這人歪曲成了其他意思。
果然, 赤井秀一的嘴角突然掛上了意味深長的微笑,他雖然想要再次湊到琴酒的耳邊, 但是唔, 還是儘量尊重琴酒的意見吧, 要是真的將對方惹怒了, 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好在這個距離也不能算作太遠,赤井秀一正好能對著琴酒的眼睛,他故意做出誇張的表情,但卻放低了聲音“琴酒果然是個furry控。”
“拒絕了我那麼多次y請求,原來是我沒能找到琴酒真正喜歡的y啊。”
這些都已經是琴酒之前聽過的內容了,聽到這裡,倒是沒有引起他太大的反應,甚至還沒有之前的“夜間運動”來得離譜,雖然第一次聽見的時候,琴酒也覺得這人厭煩,但多聽幾次之後,似乎已經詭異地習慣了呢?
畢竟不出意外的話,萊伊應該是執行組十分得力的成員之一,清楚對方的脾性,對琴酒來說,雖然並不是一件必要的事情,但也並不多餘。
至少可以在出任務的時候,避免一些意外的發生。
不過,琴酒覺得萊伊的脾性,隻需要將一切離譜都往萊伊身上靠攏就好。
沒有聽見琴酒的回答,雖然一切都在赤井秀一的意料之中,但他還是裝作麵含期待的模樣,望著琴酒
“那麼請問琴酒希望我是什麼動物呢?”
“是草原狼,還是剛剛才看過的獅子——”
赤井秀一認真地看著琴酒的綠眸,說出了後麵的話,“又或者,是琴酒最忠誠的狗?”
狗?
一旦將這個形容套在赤井秀一的身上,那真是說不出的彆扭。
琴酒忍不住將眼睛彆開,他實在想不到這人竟然會這樣說。
“這個屋子裡沒有這種生物。”
哪怕是看著對自己十分聽話的蘇格蘭和萬事順從的伏特加,也絕對不是自己的狗。
他們也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相反,一向愛搞事的萊伊居然會說出這句話,哪怕琴酒知道這話的虛假,卻還是忍不住冷笑出聲。
這人真的就是毫無底線。
“彆想錯了。”
似乎明白琴酒是在笑些什麼,赤井秀一用曖昧的語氣解釋道“我說的狗隻出現在特定的時間,比如夜晚,特定的地點,比如你的房間。”
?
什麼意思?
琴酒突然愣了一瞬,眼神中明顯地出現了一瞬呆滯,但因為長發與帽簷的遮掩,他又很快掩飾了過去,倒是沒被赤井秀一發現。
隨後,他才認真地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這,難道還分時間和地點的嗎?
琴酒對於“狗”隻有兩種理解,一種是真正意義上的狗,另一種就是對忠心下屬的代稱,或者說,是對於工具的代稱。
等等,琴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記得之前在和安室透去進行考核任務的時候,似乎見過類似的東西?
雖然並不是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的,但這種通過自己獲取分析來的信息,對於琴酒來說,反而更加真切。
在安室透審訊任務目標的時候,琴酒注意著四周動靜的同時,也打量了一圈房間內部的環境。
他記得那個房間的牆壁上貼著許多海報,似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