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隻要與性彆掛上鉤,難免會成為敏感話題,更何況是性彆的檢測,就連很多體檢項目都不敢讓人釋放信息素,因此便有了更方便檢驗的儀器。
但這類儀器也不會經常被用到,畢竟算是醫療器械。
“這不太合適吧?”
赤井秀一皺著眉頭,抱怨道,“而且,醫院會要求前一天晚上禁止某些行為,以免影響檢查結果,可我剛剛才和......”
說到這裡,赤井秀一突然止住了聲音,他轉頭曖昧地看了琴酒一眼,“會影響到測試結果吧?”
琴酒看著赤井秀一將那曖昧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且還放肆地在自己脖頸臉側遊走,直到沒入發梢......
他動了動眼皮,餘光警告似的朝著赤井秀一掃了過去,恰好撞上對方的眼神。
“......”
聲音在喉嚨中幾番滾動,最後還是咽了下去。
赤井秀一緊盯著琴酒的動作,幾不可察地發出一聲輕笑。
“沒,沒關係的。”
明明已經經曆過不少類似的場景了,但迎賓侍者此刻還是感受到了些許尷尬,或許是這個氣氛實在太奇怪了吧。
工作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古怪的氛圍。
在下意識說出不需要使用儀器檢測的答案後,他又連忙找補道,“並不需要檢測,請您讓我看一眼證件就好。”
“駕駛證或者護照都可以的。”
大概是赤井秀一容貌的緣故,侍者又添了這句話。
“證件嗎?”
赤井秀一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麼,在懷中找了許久,才找出一本駕駛證在對方的麵前晃了晃,又很快抽走,“現在好了吧?”
“呃”
迎賓侍者壓根沒看清上麵的字,但他是個儘職儘責的人,硬著頭皮又湊上去看了一眼。
直到看見性彆欄,又將照片與麵前這人相對應,他這才終於在心裡鬆了口氣,繼續成為無情的工作機器,“這兩位先生......”
“他們不是”
赤井秀一打斷了對方的話,他抬起下巴點了點琴酒,“這是我帶來一起玩的。”
“剩下那個是司機兼保鏢,都要帶進去。”
這些話在迎賓侍者聽來倒是正常了許多,雖然這種情況不多,但也並不是沒有。
他們店的牛郎也是能去其他店裡串場的。
至於帶保鏢,那就更常見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店也算是高級場所,和一些低檔次的店可是有明顯差距的,來的客人也有許多有錢人,這種人最注重安全了,雖然一般都是把保鏢扔在外麵守著,但要求帶進去的也不少。
而且,這個大塊頭一眼看過去就很像司機或者保鏢之類的角色。
“再次確認一下,這兩位都是要跟著您進去的吧?”
以免自己犯同樣的錯誤,迎賓侍者一時間不敢確認兩人的性彆。
“嗯”
赤井秀一虛應了一聲,卻並不解釋兩人的性彆,隻是道,“彆耽誤我玩的時間。”
“走吧,阿琴?”
他一邊說,一邊帶著琴酒和伏特加往裡麵走。
聽到赤井秀一對琴酒的稱呼,迎賓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