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裡,隨即挑選一位幸運兒,”她將手.槍上膛,格外輕描淡寫地笑著,“把一枚子彈打進他的關節裡。”
“很好,看來大家都沒有異議。那麼——”
“遊戲開始。”
*
你圍著這群已經毫無反擊之力的獵物踱步,將子彈一枚一枚嵌入他們的身體中,冷眼看著他們痛苦哀嚎。
你最初來這裡的目的隻是為了砸場子,順帶搶走那碼了幾個手提箱的美金而已。
然而當你看到貨物的時候,你改變主意了。
所以你沒有浪費等待時間,你和他們玩起了遊戲。
你知道,某些哥譚瘋子喜歡這樣的“遊戲”並不是全無道理的,這會很暢快,會讓心中所有的戾氣和施虐欲得到發泄,會消解他們已經外溢的瘋狂。
所以某些時候,你也並不會排斥這麼做。
遊戲進行過一輪之後,你才想起來那個眼熟的金發青年似乎還在一聲不響地觀察著自己。
於是心情已經多雲轉晴的你跨過屍體走過去,蹲下身,對著金發青年耳旁低聲說道:
A.“我其實想把這裡地位高的人的頭砍下來,然後送給你們組織的首領。但我不想殺了你,所以我隻能很遺憾地放棄了。”
B.“你會出現在這裡,說明你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簡單,你到底有幾張臉呢?我很好奇,所以我不殺你。”!
第15章
“我其實想把這裡地位高的人的頭砍下來,然後送給你們組織的首領。但我不想殺了你,所以我隻能很遺憾地放棄了。”
你這麼對著金發青年說道,也確確實實是這麼想的。
雖然你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組織的首領是誰,但隻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留不下一絲痕跡,更何況……
你想,你大概是能很快找到他的。
如果今天在這裡的不是安室透……你應該已經把一顆還熱乎著的腦袋裝進袋子裡了。
不說他似乎是臥底進這個製造藥劑的組織的義警,和你應該有共同的敵人,他也還欠了你債務沒還,你當然不會在這裡殺了他。
於是你離開安室透身邊,好心地讓他平複一會兒心情,自己坐在桌子上開始清點起了買家帶來的美鈔。
你準備解決完這些事後就去銀行換成日元,這樣用起來比較方便。
你也不怕暴露身份,隻有一輛車和一個管家作為全部資產的你非常樂意有人來找你的茬,這樣你不但能收獲一些掉落,還能淺淺重溫一下家一般的感覺。
剛清點完,你就聽到了倉庫外的動靜。
來了八個人。
你彎起眼睛。
——這下,人就夠了。
*
昏暗的倉庫中,除了偶爾會傳出一兩聲低低的哀嚎,再沒有任何聲音。
安室透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動聲色地對短時間內遇到了兩次的少女進行進一步側寫。
不同於晚上相遇那次時她詭異的狀態,現在的她性格表現得更為明確,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觀察的好機會。
而越是觀察,他的心就越沉。
比起某種組織培養出來的殺手,麵前的黑發少女更像是一個毫無顧忌而又神經質的殺人狂,兩次見她,她能表現出兩種幾乎可以稱得上截然不同的狀態。
她甚至有可能以殺人為樂。
在剛發現黑發少女破壞了交易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是受她背後組織的命令,前來搶奪藥劑,可等到她對粉碎在地上的藥劑不屑一顧時,他才發現對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
她隻在乎一件事,那就是“人,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