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還開槍啊啊啊!
你瞬間掰斷他的槍支,在他伸手來抓你的時候打開另一側車門翻了下去,並用車門為自己擋了兩顆子彈。
然後瞄準他停頓的空隙,瞬間逼近他,將男人按倒在了地上。
你沒有任何猶豫地卸下他的手臂,又捂住了他的嘴,有些苦惱地說道:“彆說話,讓我理一理思路。”
你用巧勁壓住他的關節讓他無法起身,一手撐著地,手心是鋪在地麵的銀色柔軟發絲。
你呢喃道: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你回過頭看向拿著槍想給你來一槍的墨鏡男人,問道:“你有經驗嗎?”
墨鏡男人渾身一僵,不過看你沒有再動手的意思,剛剛自己的舉動也被你發現了,怕你再傷著他家大哥,於是謹慎地問道:“……什麼經驗?”
你沉默了一瞬:“失去意識的時候玷汙……”
墨鏡男人一個激靈,趕緊讓你打住:“停停停!!”
你還在沉思,回頭看向碧綠色的眼瞳中染上極致怒意的銀發男人,感覺這個事無法善終,你又懶得處理日後的報複,於是總結道:
“好麻煩,還是殺了吧。”
墨鏡男人上來就要和你拚命。
你花了三秒的時間製服了他。
銀發男人還想反抗,倒不如說,他一直就沒認栽過。
你微微皺眉,低下頭,警告道:
“聽話。不然殺了你。”
你一旦起了殺心,就會一直起。
男人微眯雙目,狼一樣的綠色眼睛死死盯著你,卻沒有再做出動靜。
你知道他在等一個機會將你一擊斃命,但你並不在意。
現在你才有功夫開始回憶之前發生的一切。
回憶過後,你問銀發男人:“我對你做了什麼?”
他們看起來也不像是好東西,沒道理留你在車上睡覺,隻可能是你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做了什麼,讓他們意識到,你是他們動不了的人。
——特指武力值。
黑澤陣被你捂住嘴沒辦法回答,眼瞳中卻儘是冷意。
你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睜著一雙血紅雙眸的自己,那紅色裡麵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你又開始有些頭疼。
視野一閃一閃。
你晃了晃腦袋,等視野再次恢複的時候,疑惑地看向銀發男人的胸口:
“你怎麼沒穿衣服?”
不對啊,你用撐地的那隻手按了按,明明是衣料的觸感。
你又想抬起頭看看那個墨鏡男人,來確認自己的猜想。
可你還沒做出這個舉動,就察覺到自己的手心傳來一股溫熱的觸感。
銀發男人似乎想要咬你。
準確來說,是你差點被咬,但因為你想要抬頭的時候,把手也向上移開了,於是沒被他咬到。
你能感覺到這一口要是下去,按照對方那個想要把你沉在東京灣的眼神,估計能撕下來你一片肉。
你垂下眼看向他。
然後冷笑一聲,掰開他的牙齒,直接將手指插.進銀發男人嘴裡,食指和中指按住他的後槽牙,用拇指抵住他的犬牙。
——撐開。
“咬啊。”
你似笑非笑,聲音卻很平靜。
“還咬得動嗎?”
銀發男人眼中的怒火與殺意已經快要吞沒了你,而你不但不在意,還慢條斯理地檢查起了他的牙齒,指腹緩緩劃過他的牙床。
“牙口很好耶。”你真誠讚許地說道:“一看就是很少吃糖的好孩子。”
“……”
視野花了花,恢複了正常。黑澤陣又穿起衣服了,冷白的胸膛終於不在你身下吸引視線。
你又想起你最開始跟著墨鏡男人走是為了什麼。
於是你轉過頭,說道:“你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