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經驗豐富。”
警官反問:“經驗豐富?”
“對啊,”你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平均每天遇到三次事件,我非常熟練。”
警官:“………”
警官沉默地看著你,目光十分複雜,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然後他手機響了一聲,是一封發過來的郵件。
警官神色一瞬間門更奇妙了。
他將郵件內容給你看。
大概意思是沃爾利號遊輪靠岸了,船上的人報警說有個叫西格莉德的女孩掉進了海裡。與此同時經過筆錄,警方還發現船上出現了一件凶殺案、一樁惡意劫持,與此同時還有四名殺人如麻的走私犯,這次潛入遊輪是為了尋找寶藏。
以及遊輪上的客人說,是那個黑發紅眼的女孩子救了他們——即為下落不明的西格莉德。
於是負責沃爾利號遊輪事件的那隊警官,一方麵準備捕撈你,一方麵開始準備對你的表彰事宜。
因為這件事在沃爾利返航前,就被船上從事記者工作的人爆了出來,很快上了報紙,警方找人的事也沒攔著,所以此刻正在對你進行筆錄的警官很快看到了“西格莉德”這個異常耳熟的名字。
耳熟嗎?當然,因為你在錄筆錄的時候報過一次你的名字。
“這個好像的確是我。”
你感到有些新奇地說道。
你還沒遇到過警局組織人手下海捕撈你的事件,一時感到很是奇妙。
做筆錄的警官一臉複雜:“一會兒到醫院會有警車來接你,你需要去接受警局的見義勇為表彰,當然這是自願選擇的。”
你欣然同意。
這種表彰你當然要去,你從來都是一個三觀在線的良民。
而說起大張旗鼓地報警尋人,你覺得這事是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手筆。他們兩個身份特殊,警方肯定會想辦法隱瞞下來,而讓你自己暴露在公眾之下,就是他們對你的一次試探。
可是你對這種事並沒有什麼排斥。
哥譚有點追求的反派大部分都不會一副不能見人的樣子——在這方麵就要尤其點名小醜了,甚至還有黑...幫老大正大光明當市長的事情發生,隻有少數反派躲躲藏藏。
在這種文化熏陶之下,你根本不覺得上電視上報紙有什麼不對。
你甚至很快樂,因為你或許能得到獎金。
你瞬間門將救護車上的兩個食物中毒患者拋在了腦後,順從地坐上了警車。
開車的警官對你說道:“我們還以為你還在海裡,在調集人手尋找你,沒想到你在這時候報了警。”
你純良地笑了笑。
其實如果不是你突然想起來自己應該算正當防衛,想報個警試試,你根本不會選擇報警。
畢竟在哥譚,GCPD的效率實在是太慢了。而且來了也不一定能解決。
很多事情,警局是插不了手的。
雖然在戈登上任局長後GCPD的情況改善了很多,但畢竟基本盤在那裡,哥譚形勢複雜,警局人手又緊張,這種情況很難改變。
所以哪怕嗚嗚嗚的警笛屬於哥譚白噪音之一,聽起來很是熱鬨,哥譚人對GCPD的信任度也沒多少。
“你看起來很自然,好多人一上警車就非常緊張。”有一個年輕的警官看著你的樣子,隨口感歎道。
你:“因為習慣成自然。”
年輕警官:“……??”
年輕警官看了你一眼,又看了你一眼。
如果不是他確認你是見義勇為甚至掉進海裡,曆經千辛萬苦後才存活下來的西格莉德,他都無法說服自己一直反複叫囂“眼前之人絕對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的直覺。
就在這種略微詭異的氛圍下,你來到了警局。
在你碰到車門之前,就有人為你打開了它。
你的眼睛非常適應黑夜,抬起頭,就看到了抿著唇的卷發青年。
“鬆田警官?”
你有些驚訝地說道。
你知道有人來到了警車旁,但沒想到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