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憐。
你超難過地想。
於是鬆田陣平和柯南就發現你突然陷入了emo狀態。
想起你和他說過你在精神病院預定了床位的鬆田陣平:“……”
他輕歎了一口氣,從你手裡拿回墨鏡,問道:“怎麼了?”
你沮喪地說道:“我好弱,我好可憐。”
被你兩次三番從樓上踹下去的江戶川柯南表示他有話要講。
你更難過了:“我還整天被老蝙蝠監視。”
鬆田陣平皺起眉
:“你說的是門外那個人嗎?他監視你?”
你補上下半句:“——監視我不讓我動手殺人。”
“……”鬆田陣平露出微笑:“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你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每次隻要他一看到我動手,就要讓我答應他今年不殺人。”
你答應了。
下一次動手:你什麼都沒答應,殺他媽:D
其實和蝙蝠他二兒子比起來,你還是比較溫和的。比如你會對老蝙蝠說“管好你自己”,而他兒子則是“管好你他媽自己”。
你的fxxk含量其實還是比較低的,畢竟你是哥譚十大優秀青年之一嘛,有一屆哥譚市政府還把你的照片放在宣傳牌上來吸引客流量,當然客流量來沒來你不知道,你隻知道來了很多盯上你的人,最後這些人都為哥譚市的綠化做出了極大貢獻。
這麼想想,你其實也沒有那麼弱,你比上不行還可以比下嘛,而且蝙蝠係除了蝙蝠俠本人,其他想完勝你一般都需要群毆。
再說了,大不了拉東區老大一起下水,不慌不慌。
整理完自己的心情,你輕聲說道:“我想回家了。”
鬆田陣平微微一怔。
就連柯南也愣愣地看著你,瞳孔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
在他的認知裡,像你這種生物,是從來不會存在“家”這種概念的。刀尖舔血顛沛流離是常態,擁有的居所也隻能稱得上臨時落腳地而已。更彆說他推測你並沒有家人,而是從某個實驗室逃出來的實驗體。
“是你說的那個「哥譚」嗎?”
柯南飛快地從腦海中拉出這個詞來。
那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為什麼會被你稱為……家?
“啊,我不是說過嗎?”你注視著蝙蝠車:“我就是從哥譚來的啊。”
你笑了笑:“而且我遲早也會回去。所以警惕我真的很沒有必要,警官先生,我隻是一個來旅遊的良民。”
而且,你剛剛從鬆田陣平的眼睛裡,看到了和你看到蝙蝠車時相似的情緒。
隻不過你是看到這麼多熟悉的東西後引發的對老家的思念,而鬆田陣平,則是在看到這輛車後,突然產生的對某個
人的思念。
“你在懷念誰呢,鬆田警官?”
你微微偏頭看著他。
鬆田陣平沉默片刻,而後緩緩說道:“隻是想起了一個很好的朋友。”
就在這時,你已經沉浸了很久的眼睛突然閃了一下,讓你看到了黑發青年砸落在地一閃而過的心聲——
“萩原研二?”
你複述出了這個名字。
而在這個名字完整地脫口而出的一瞬間,你微妙地感受到了某種牽引,讓你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鬆田陣平的身後。
你的眼睛仿佛籠罩了一層紗,其餘的景色變得有些模糊和褪色,隻有某種存在格外清晰起來。
一個半透明的、血肉模糊的人影和你對上了視線。
你眨了眨眼睛。
然後淡定地抬起手,打了個招呼:“嗨。你也來參觀我的基地嗎?歡迎歡迎。”
“以及,你就是那個萩原研二嗎?”
你說這句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