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差不多玩夠了,斂起了多餘的表情,平靜地說道:“看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貝爾摩德拍了拍手:“這是我的貴客,你們向西格莉德小姐道歉,回去自行領罰。”
你內心沒有分毫波瀾地看著對你道歉後又離開的暴徒們,仿佛根本不長警惕心似的跟著貝爾摩德在黑衣
組織建在地下診所下方的基地裡轉悠,時不時就能碰到看到你很看到了鬼一樣的組織成員。
“貝爾摩德?”
突然,你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福至心靈地回過頭,就看到了那一頭順滑的銀發。
“是琴酒啊。”你無比自然地打了個招呼:“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就過得很好。”
你注意到琴酒看到你後有一瞬間肌肉繃緊,似乎想拔.槍,但他很快克製住了,視線掃了一眼貝爾摩德,隨後冷眼看向你:“是貝爾摩德帶你來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你用誇張的語氣驚訝地說道:“明明是我帶她來的。”
這兩句話代表的意思截然不同。
周圍頓時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還是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說道:“我可不背這個鍋,琴酒,看到目的地是這裡我可是比你驚訝得多。被小姑娘擺了一道呢。”
“你也應該有過相似的感受吧。”
貝爾摩德笑眯眯地看向琴酒。
琴酒臉色不變,而是對你說道:“有興趣加入組織?”
你誇張的神色又恢複平靜,興致缺缺地說道:“我喜歡單乾。”
你並不喜歡加入任何組織——更確切一點來說,你並不喜歡受到過多的約束,那會讓你感到煩躁,而煩躁會讓你收不住殺心。
你跳過這個話題,友善地關心琴酒:“你之前的食物中毒恢複得差不多了嗎?會不會有後遺症啊?放心吧我不會負責的。”
“……”
琴酒快被你氣笑了,咬著牙回複道:“恢複得很好,不需要。”
“這就對嘛,大家以和為貴不好麼。”你露出一點笑意,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雙腿放鬆地交疊,用一隻手支著下巴:“十億美金,我們新仇舊恨一筆勾銷,怎麼樣?”
……
攝像頭將基地內的這一幕如實傳遞到了隱藏在黑暗中的老人眼裡。
屏幕中的黑發少女姿態放鬆隨意,明明是在敵人的基地,卻像是在自己的家裡那樣看不到一絲防備,那個姿勢也完全不便於身體啟動,仿佛對於她來說,這裡沒有任何需要她在意的東西。
她也的確有這個資本。
短短一個晚上,摧枯拉朽一般爆破了組織的兩個基地一個大型實驗室,哪怕組織有所防備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以往總是站在上風的組織此時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這幾天他和朗姆都在思考對策——繼續惹怒對方就太不聰明了,除非動用那種大規模強殺傷性武器,否則組織對她根本沒轍。至於吸納她入組織……可以一試,但他們並不覺得都對組織爆破到這個程度的西格莉德有幾率同意。
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她能夠張口十億美金,而且還一副輕描淡寫的“隻要你給錢我就能放下”的態度。
這算什麼?
難道她找組織的事就隻是為了錢嗎?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