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看來,毛利蘭雖然天真但不蠢,身手也不錯,她值得被信任。
而你向來自我,討厭被人隱瞞,討厭被做決定,討厭彆人越過你來安排你的事情。
如果你是毛利蘭,你會很惱火。絕對。
你希望她能夠重新審視一下這段感情,不過你也沒資格替她做決定,更沒興趣直接乾預,最後怎麼樣,看他們自己。
你順利地進入紅頭罩的基地,他的基地裡你的權限已經和他的等級相同了。
你記得冰箱裡有度數很低又好喝的果酒。
你滿懷期待地打開冰箱。
你麵無表情地關上了冰箱門。
——那裡麵連酒影子都沒有,絕對是被紅頭罩給銷毀了。
紅頭罩會後悔的,你不高興地想。
你進入房間準備找他算賬。
而紅頭罩早就已經在監控裡把你的行為皆收眼底,一邊給自己擦傷藥,一邊說道:“你答應過我不喝酒。”
你:“我誰都沒答應。”
你的注意力瞬間被他手臂上的青紫吸引,甚至青年的顴骨出也有些許擦傷。
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傷,隻要是人類就不會不受這些小傷的。
但奇怪的是,你並沒有覺得心疼。
你往他懷裡鑽過去,紅頭罩從善如流地環住你,吻了下你的額頭,說道:“不要亂動。”
你眨眨眼睛:“可
是你受傷了。”
你:“受傷的樣子好可愛。”
紅頭罩:“?”
你用指腹抿過他顴骨那裡的擦傷,點點血跡就印在了你的手上。
“我一點都不心疼,”你托住他的下頜,偏了偏頭,“我是不是不愛你?”
紅頭罩微挑眉梢:“那你覺得,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你斬釘截鐵:“我一定是饞你身子。”
紅頭罩:“……”
他沒有說話,隻是眸色微深。
而你輕輕地親吻他的顴骨、鼻尖、下巴和喉結,舔||舐他擦傷的位置,舌尖蔓上血腥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