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荷搖了搖頭:“是不是好人我不清楚,但他上次帶著小姐去見俞神醫想治好小姐的病……我想他為了小姐肯如此上心應該不算壞吧?”
司橘聽了心下稍安:“他與俞神醫是朋友,俞神醫應當不會與壞人……”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整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可是我們都沒見過俞神醫啊……”司橘哭喪著臉拉了拉司荷,一種不祥的預感悄然生起:誰知道那個神醫是真是假啊!
司荷一個激靈突然蹲下身子,尖叫了一聲。
喬舒回過神來,連忙跑到司荷身邊:“怎麼了?”
司荷麵帶痛楚地道:“腳崴了。”
“那我們就回去吧,能起來嗎?司橘你扶著司荷,慢慢走,不必著急。”
齊槊黑著臉看向司荷,整個人看起來都充滿了一股怨氣:怎麼就偏偏挑了這個時候扭了腳……
“我先走回去了。”喬舒擺了擺手,麵上還帶些羞紅,眼睛卻是彎成了一對兒月牙,瞧著頗為嬌俏可愛。
齊槊點了點頭,心中盤算著要不要等晚上的時候再去看看她。正當他皺眉思索的時候影一默默從樹上跳了下來:“主子是不是沒看夠?”
齊槊偏頭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怎麼?自己沒娶上媳婦兒開始操心起我來了?”
影一搖了搖頭:“屬下不敢,屬下隻是想替您分憂。”
“分憂?你幫我把喬舒娶回來那才叫分憂。”
“娶還得您自己娶,屬下隻能幫幫小忙。”影一摸摸頭,嘿嘿一笑。
“比如?”齊槊看著明顯是來邀功的影一,竟然有些猜不到他做了什麼。
影一笑得更開心了:“屬下把喬家的馬車都弄壞了,您可以和喬小姐在這如畫山中度過一個完美的夜晚。”他越想越激動,忍不住搓了搓手。
“瞎說些什麼!”齊槊板著臉斥責了一句,心中卻是笑比太陽還燦爛。他十分嚴肅地瞪了一眼影一,輕飄飄扔下了一句話:
“有賞。”
蘇氏與喬舒兩人看著眼前麵露慚色的知客僧齊刷刷地歎了一口氣:“這馬車可是修不好了?”
知客僧雙手合十,語帶慚愧:“施主的馬車有些難修,即便是修好了天色也暗了。晚上走山路不安全,不如二位施主在廂房湊合一晚,等明日再走?”
蘇氏擔憂地看了一眼寶貝女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舒兒你……”
“如今隻能這樣了,娘您彆擔心我,我可以早些睡。”喬舒勸慰道,她知道蘇氏不是個嬌慣的人,她之所以猶豫全是因為自己那怕黑的毛病。
蘇氏見喬舒點頭,自己也確實是沒什麼法子便隻能點頭。
知客僧見狀連忙道:“施主請隨貧僧來。”
“小女怕黑,勞煩師父多準備一些燭火燈籠。”
“貧僧知曉了。”
喬舒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怎麼馬車總是出問題?這不到半個月都已經兩次了……
“喬夫人、喬小姐。”白笙正準備回府,突然看見了喬舒。她心微微抽痛了一下,但還是笑著上前打了招呼。白笙看著蘇氏有些發白的臉色關切地問:“喬夫人這是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原來是白小姐。”蘇氏擔心著寶貝疙瘩,勉強笑了笑:“我身體無礙,是侯府的馬車壞了,我們需要在寺中借宿一晚。晚上山中涼,舒兒身子弱,我怕她受涼。”
“娘,我也不是紙糊的……”喬舒扁了扁嘴,看著白笙向自己投來的關切地目光微微覺得有些尷尬,她撞破了人家的秘密心裡有些不好意思。
“不如坐我的馬車回去吧。”白笙看著喬舒略微有些瘦的身體,也有些擔心,她見過太多得了傷寒不久就香消玉殞的千金小姐了,她總是不願看著他難過的……
“這、是不是太麻煩你了。”蘇氏沒有半點兒長輩的架子,看向白笙的目光隻有感激和些許的不好意思。
“不麻煩的。”白笙笑了笑,帶著二人走了出去。
“喬夫人您是長輩,就坐我的馬車吧,寬敞一些。”
“這怎麼行?”
“我今日奉母親之命來大嵐山送些米麵給難民,來福若寺上香隻是順道的。”白笙頓了頓道:“送完東西後正好空出來幾輛馬車,夠的,算上您府上的丫鬟婆子估計還剩一輛,我與喬小姐同乘就可以了。”
蘇氏一臉笑意地看著安排得十分妥善的白笙,對她的好感多了幾層:“百聞不如一見,白小姐果真是個穩妥的人。”她說著就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喬舒:“如果舒兒有你一半能乾,我就謝天謝地了。”
“喬夫人說笑了,喬小姐性子單純善良,那才是誰見了都喜歡。”白笙聲音溫柔:“時辰不早了,我們這就走吧。”
說罷,幾人上了馬車,喬舒硬著頭皮坐在白笙旁邊,一路無話。
“主子,不、不好了!”
齊槊正想著給喬舒弄些什麼好玩的就聽見影一咋咋呼呼的聲音,他一臉不悅地盯著影一:“怎麼了?”
“喬小姐坐著白小姐的馬車走了。”影一認命地跪在地上,已經做好了挨罰的準備。
齊槊:……
作者有話要說: 齊槊冷漠臉:可以說臟話嗎?!
默默心疼齊槊一分鐘!
感謝“寒羽”的營養液
感謝“我男神女神是同一人”的營養液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