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平聰隻是淺笑了聲,隨即認真的樣子起來。
“掌教啊,還是談些要事吧!”
“五司已立,接下來,所有人,便要投入各司的正事中去了!”
掌教也神色正色起來,點了點頭,“是啊。你的鎮妖司,我的聚靈司。齊真人的列陣司,和鎮劍真人的鎮武司。都有麻煩之處,也都各自煩擾啊。”
“旁人,其實還好。我感覺,我的鎮妖司,才是麻煩啊!”
“東聖宗的東元,和東陽宗的莫南,都不是好打交道的人啊。”原平聰歎道。
“而且,我們可是要搜尋全城的妖物、邪物等。最為危險莫測的啊!”原平聰搖了搖頭道。
掌教卻是一笑,“怎的,我們原真人,這是懼怕了?要不,我與你緩緩,我去鎮妖司,你來聚靈司?”
原平聰卻是連忙擺手,“不可不可。我去聚靈司……要分配資源,哪家缺什麼,怎麼與各家協調。太麻煩了。想想就是頭大。我是絕對不行的。不可不可。”
“還是如此的事啊。各家有各家的難。也彆想著,單純隻是你的事最困難,是吧?”掌教說道。
“嘖。這怎的還教育起我來了呢?”原平聰無奈撓了撓頭。
“仔細論起來,還真就是我們鎮妖司,最為危險,最為麻煩的了。當然最麻煩的,還是要和那東元掌教打交道這件事了。誰不知道他們東聖宗最煩人了!自詡道祖傳承,分明是頂替冒名,還天天以正統自居。誰瞧了不煩啊。偏偏要與他合作。真是麻煩啊。”原平聰撇了撇嘴道。
“原師弟,這東聖宗是否冒名道祖傳人之事,還是有待定奪的。你可不要現在就給人定性了啊。到底如何,還有待考證。”掌教告誡道。
“那還有何考證的了。道祖傳承。也虧他們臉大。”原平聰不屑道。
“雖然說啊,仔細一想就知道他們是扯淡的。但是要顧及同道顏麵,還是不可戳穿的。除非是,有一日徹底的撕破臉,可以拿這點來針對、諷刺他們了,才可如此做的。但眼下,著實是還不行的。怎樣都不能如此說。尤其,原師弟,今後你是要與他們東聖宗最多打交道,最多合作的人了。千萬莫要表現出這一點來。”
“日後,即便是有什麼衝突的地方,也要注意。不管你怎麼吵,也都不要扯出這一點來。這是東聖宗的禁忌,是逆鱗。千萬不要提。一旦提了,就是跟你不死不休的局麵!”
“當下之事,著實是不能少了東聖宗的。他們的特殊傳承、功法、奇特陣法,還有詭異寶物。等等。都是臨城難尋的。少了他們,這盟會的威力,就少了三分之一啊。所以,得罪不得。”掌教告誡道。
“這道理,我自是懂得了。”原平聰撇了撇嘴道。“我如何也不會蠢到,真的拿這點,去與他們爭論的了。雖然明眼人都曉得他們在瞎扯。但是這一點,是東聖宗立宗之基。如果有人提出質疑,那就一定是敵對到底的局麵了。而東聖宗,都是一群瘋子。誰敢與他們死磕到底呢。”
東聖宗,是誰提起,都要流下冷汗的存在。與他們相鬥,從來都不是好主意,定然要量力,三思而行才是。而眼下的臨城修仙界,剛建立盟會,組成五司。這個組織裡,東聖宗是必不可或缺的一個。與誰為敵,都絕不能與他們為敵。
而其實真正來說,東聖宗除了這一個方麵,也沒有什麼令人厭惡的地方了。頂多是高傲些罷了。而且宗門理念不同,導致與鹿虎山此前多次有衝突。但實際來說,都不是什麼特彆大的矛盾。也早已都過去了。能化解的,也化解的差不多了。
隻是說,原真人本身,對於東聖宗,對於那東元掌教,還是有著一些偏見與針對的。而對方,也不見得就對鹿虎山,對原真人他,有什麼好看法。其實,認真來講,雙方隻是欠缺一個交流的契機罷了。
“要我來說,原師弟,你不日便去找東元真人,好好聊一聊。先化解互相之間的矛盾,達成合作關係。如今,都不是為了一己之私。而是整個臨城修仙界的存亡在努力。理應竭誠合作。絕不要今後再進行內耗了。”
“我相信,東元掌教,是個識大體顧大局的人。是不會在此方麵,來過多的糾纏的。給互相一個台階,下來便可以了。沒必要,糾結太久了。”掌教凝神道。
“掌教師兄,說的是啊。”原平聰點了點頭道。
想一想,的確就是這麼個道理。東元掌教雖然想來不好打交道,但並不是完全不能打交道。之前,可以說沒有什麼不能化解的仇怨。既然選擇了要合作在一起,那就應該破除嫌隙,好生合作才是了。
“不過,鎮妖司,的確是最為危險的。你們最大的敵人,是直麵邪修,直麵妖物。那都是世間最黑暗,最危險,最可怕的東西了。與他們對抗,你們是遊離在生死邊緣的!”掌教凝神道。
“不過,你還有金小妍姑娘在身邊。或許說,隨時可以有太上大人來相助。這樣子的話,危險就小很多了。”掌教輕笑道。
原平聰頓時也是一笑,“我也是這樣想的,掌教!太上大人安排了這位弟子進來五司,便是存了幫助我們的心思了。金姑娘也不是一般的真人啊。有她相助,問題會少很多。而且,有她在,也可更好的與太上大人聯絡。萬一遇到不可解決的危險,也可即時求救於太上大人了。”
“如此,便甚好了。”
“希望五司,都能在今後,愈來愈好吧。”掌教淺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