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不再是她自己一個人吃晚飯,安楠便難得地蒸了米飯,熱了肉罐頭,炒了雞蛋,還從自己的試驗地裡摘了幾棵青菜,算是不錯的一餐了。
吃飯的時候,顏一山紅著臉不敢看安楠,隻低著頭心不在焉地扒飯,安楠看得好笑,沒想到他居然還是這樣純情的男人,不過是約他解決生理需求而已,他卻表現得如同剛成親馬上要洞房的青澀小新郎……
不過比起身經百戰的男人,安楠更喜歡這樣純潔青澀的,因為可以一點一點地把他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啊,就像在一張白紙上畫畫,想畫成什麼樣的就畫成什麼樣,不必擔心他早已有了彆人的色彩。
好不容易一頓曖昧的晚飯吃完,安楠和顏一山分開去洗澡。
安楠先洗完出來,她穿著一條單薄修身的絲綢吊帶睡裙,波濤洶湧的兩個半球半露不露,兩條雪白筆挺的渾圓長腿露在外麵,腰肢纖細,身姿妖嬈……這是一個惹火的尤物,隨隨便便就能引得人發瘋。
顏一山一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的是這樣性感妖豔的安楠,他喉嚨乾澀,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覺得鼻腔一熱,兩道鮮紅的血就流了下來……
“你居然流鼻血了,哈哈哈……”安楠頓時大笑地撲倒在床上,錘床大笑,顏一山窘迫地摸了一下人中,摸到一手鼻血,頓時臉上滾燙,羞恥地又衝回了浴室裡,折騰了好一會兒,確定鼻血不流了,這才磨磨蹭蹭地低著頭出來,他覺得沒臉見安楠……
安楠見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垂頭喪氣焉巴巴的,可憐得像隻找不到家的大狗,頓時母性大發,笑眯眯地朝他招招手,說:“快過來呀,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流鼻血是你對我身材和美貌的最高讚揚啊。”
顏一山看到床上美得妖豔多姿的安楠,目光又像被燙了一樣縮了回來,但還是頭低低地走了過去。
安楠一把把他拉下來,倒在自己身上,他堅硬的胸肌壓得安楠“呀”地一聲叫出來,兩座山坡都快被他壓平了!
顏一山頓時慌張地直起身子,著急地問她:“是我壓疼你了嗎?壓到哪兒了?”
他看著安楠波瀾起伏的身軀,想要伸手幫她揉一揉卻不敢下手,隻得緊張地看著她,不知所措。
安楠見他這幅模樣,“噗嗤”一聲笑出來,拉住他一隻手,按到山坡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聲音柔媚入骨地對他說:“壓得我這兒疼了,你快幫我揉一揉嘛……”
轟了地一聲,顏一山頓時什麼也聽不見了,隻感覺到自己渾身發燙,臉紅耳赤,有酥麻的癢意到處亂竄……
他顫抖著手倒下去,然後就是仿佛做夢般的快活,飄飄然、暢快、強烈的滿足感、滿心的喜悅……
這個柔軟又堅韌的女人,仿佛水一樣包容著他,潤澤著他,讓他沉淪著、沉溺著,不可自拔。
寂靜的中心大樓裡,隻有若隱若現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在深夜中響起,譜出一曲人類最原始最和諧的生命之曲,仿佛無儘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