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不行。”接引的嘴唇哆嗦，手上沒有停止推演。
“是啊。”準提接著歎氣，“有一股殺氣的感覺，我們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一萬個元會前？”接引思考。
“不，是一萬個元會後。”準提的麵目一變，慈和下來。
“妖族的曆史變了，十隻小金烏提前出生，現在都成年了。”與之對應的道兄接引，在聽到他的回答後，瞳孔泛起佛光，整個人的氣息返璞歸真，讓人一看就覺得親切安詳，身後仿佛有著一片永恒的淨土。
兩位西方教的聖人很乾脆利落地來到過去，占據了過去之身，散開黴運。
他們不想被揍。
很不巧，他們與妖族之間有些齷齪，比女媧的立場還不如。要是東皇太一不清楚他們有過誘拐小金烏的事跡還好，偏偏有陸壓這個泄露秘密的人在，使得西方教的兩位聖人躲了妖皇帝俊和東皇太一許多年。
“我還是不明白。”接引聖人說道，“陸壓是怎麼看穿我們的？”
“我問過。”準提聖人平淡道，“他說，我們兩個這麼閃亮的禿頭，他隔著八百裡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不過他已經不計較這段過去了。”
接引聖人的嘴皮掀起，似笑非笑，似苦非苦，“他背後的靠山太多了。”
不然，誰會讓陸壓加入佛教，還混出一個大日如來的身份。
“唉。”準提聖人懷念起這段過去，憐憫眾生的眼眸一片平靜，無愧無疚，“錯不在我們，大劫之下，除了聖人不沾劫難，其餘等人都在天道的算計之下，我們隻是幫助天道推動了巫妖大劫罷了。”
說完，準提聖人雙手合起，厚著臉皮對虛空討好道。
“老師，有什麼指示嗎？”
【……】
很顯然，位於這個時代的紫衣道人並不想理會那兩個未來的記名弟子。
搖頭歎氣的兩位聖人心裡樂地如此，沒有道祖的乾涉，他們行走在洪荒東部的土地上，時不時交流一二，或者采集一些上古時期隨處可見的花花草草。
“這些雜草很不錯啊，先天血脈，長了三個元會還沒被吃掉。”
“這塊石頭呢？應該可以煉器了。”
“對，還有這些沒有消散的先天靈氣，我馬上聚氣凝丹，多帶一點回去，我們那邊已經沒有先天靈氣了，後天靈氣築基的道果太低。”
“嗯，我們小心一點，彆拿太多，天道應該不會感覺到丟了東西。”
“沒錯，全是寶貝啊。”
天道：……
論無恥，觀遍過去未來，也找不出第三個會跑到上古時期偷東西的聖人了。
在天道無形地俯視下，位置較為靠近，但是沒有出麵過的紫衣道人坐在洞府裡，麵色沉靜地說道：“當作沒看見就行了，損失多少，我來彌補。”
似乎看見了西方二聖的所作所為，紫衣道人盤膝修煉的手指一顫。
“丟人也沒有辦法。”
誰叫他與羅睺欠了洪荒西部一堆因果。
全是債啊。
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當上道祖的代價#
鴻鈞：你看到了嗎？
太一：……
鴻鈞：這就是當上道祖的代價之一。
太一：不能不收嗎？
鴻鈞：你以為我看得上這兩人？還不是得捏著鼻子收下。
太一：嘶。
鴻鈞：@道祖，你就不能教訓你兩個弟子嗎？
道祖：我已經把他們逐出師門了。
鴻鈞：【鬆口氣】那就好。
道祖：但是他們死皮賴臉地還叫我老師，所以洪荒的人都不相信我讓他們滾蛋了。
鴻鈞：……
道祖：算了，眼不見為淨。
太一：有點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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