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威森加摩的成員,我不需要離開。”
“我是變形學和魔法生物的專家,我想你們可能需要專業人士的幫助。”
“當年小天狼星審判時我是聽證會的一員。”
“我是預言家日報的特約記者,享有知情權。”
“抱歉,那隻老鼠是我帶來的,我們有權知道自己的實驗品是怎麼回事。”
等工作人員走到斯內普和西瑞爾麵前時,精疲力儘的小職員自發幫西瑞爾找好了理由:
“好吧好吧,你們是抓到彼得的當事人……”
說著,垂頭喪氣的走了。
最後無法,一個比賽會場瞬間變成了審判大廳。當伯恩斯女士踩著高跟鞋,穿著製服浩浩蕩蕩帶著一群人出現時,所有人已經自發地將場地變成了平常審判間的樣子。
伯恩斯女士是魔法部以公正出名的審判長,她看起來乾練優雅,進來時先對福吉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到了鄧布利多校長的身邊。
西瑞爾坐在審判席第二排,零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當年……康奈爾,巴蒂克勞奇…...我說不行。他們堅持……”伯恩斯女士一臉憂慮。
“是我的錯,我應該堅持,但是誰能想……”鄧布利多看起來蒼老了許多,整張臉都很抽抽,枯瘦細長的雙手捂住了臉,看起來很累。
“不不……沒有通知,直接審判。不怪你……”
“作為校長,我一直認為是自己沒有教育好他們……”
……
西瑞爾端坐在那裡,左手邊是自己的斯內普教授。右手邊是一眾家人。聽著傳入耳中的對話,十分憂心。當年斯內普的水晶球裡麵的記憶還深刻地印在腦海裡。
當時大家以為的真相是什麼?
——小天狼星背叛了自己的摯友,叛逃途中殺掉了追過來的小矮星彼得和一條街的麻瓜。
那麼現在呢?
一個本該死去隻剩下一根手指的英雄還活著,卻躲了起來,不肯出現。
“他們信錯了人。”當時鄧布利多校長這麼說的。
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闖入西瑞爾的大腦,“他們”何止信錯了人,“他們”分明…...找錯了人。
在教授的記憶中,小天狼星一直扮演著一個對立麵的角色,就像是一張紙的AB麵,說不上誰更好誰更壞,但是不能共存:教授和莉莉去學習,小天狼星幫助自己的鐵哥們兒搗蛋;教授上課做實驗,小天狼星偷偷惡作劇;甚至是那次狼人…...也是小天狼星參與甚至主謀的。
西瑞爾對這個記憶中不成熟的格蘭芬多少年向來不是很感冒,談不上深惡痛絕,但是深知自己和對方大概也不是一路人……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蹲了整整8年的阿茲卡班,而且很有可能是冤枉的……西瑞爾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
“爸爸,既然小天狼星·布萊克可能是被冤枉的他為什麼當時不申訴?”
西瑞爾小聲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兒子。我當時在中國。可是聽我的朋友說,布萊克的審判很迅速,幾乎是抓到的轉天就進阿茲卡班了。”本尼十分感慨地說。
“布萊克?那個永遠高貴純粹的布萊克?那個逃犯是奧賴恩和沃爾布加的長子?”爺爺愛德華突然出聲問道。
“是的父親。”
“永遠高貴純粹?怎麼聽起來那麼…...斯萊特林?”西瑞爾戳了戳自己的父親。
“哦,他是他們家的異類。斯萊特林蛇窩裡的一個格蘭芬多獅子,聽說被逐出家門了。他們家人……”本尼說到這裡做了一個牙疼的表情。
“他們家人很冷酷?”
“很偏執。”愛德華接過了話頭。
“對,很偏執。骨子裡的純血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特質。”奶奶維拉適時地補充了一句,之後又小聲叨叨著:
“好好地兒子說不要就不要了,聽說差點剝奪了姓氏。”
“……哦。”
這一刻西瑞爾決定同情那個熊孩子2秒鐘,如果真如自己的家人所說,小天狼星·布萊克被逐出了家門,那麼他八成人生中唯一的最好的朋友就是詹姆斯·波特了,如若他真是被冤枉的,那也有點太慘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死了,自己還去蹲了8年冤獄……
兩秒過後,西瑞爾看了眼左手邊沉默不語的男巫,恢複了乖巧臉。即便那個熊孩子再慘,也不該天天和院長互相找茬。
自己可是堅定站在院長這邊的!
斯萊特林就是這麼無條件護短!嗯!
斯內普並沒有注意到身邊小巨怪萬馬奔騰的腦洞,從頭到沒有說一句話,僵硬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雙眼空洞地盯著審判廳中間的小矮星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