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爾很有眼色地開口, 雙眼看著身邊的男巫:
“那我先在那邊咖啡區去坐下喝一杯, 一會兒您可以直接來這邊找我。”
斯內普深深看了眼身邊的男孩,點點頭, 然後向老布萊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
西瑞爾坐在咖啡廳的角落, 看著老布萊德將自家教授帶向了西麵的走廊,兩人漸行漸遠, 一會兒就沒了人影。
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杯被侍者端上來的卡布奇諾,咖啡碟邊是一塊黑巧克力。
西瑞爾點頭表示感謝, 順便放了3個西可的小費。
侍者看到小費沉默了一會兒,拿起桌上的銀幣, 對方藍色的眼睛和西瑞爾灰綠色的遙遙相對,然後不著痕跡地向斜後方斜了斜。
西瑞爾不動聲色地報以回視,沉默不語,幾秒過後, 勾起一邊唇角,用法語說了句:
“Merci beaucoup。”
(法:非常感謝)
侍者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筆直起身, 然後抱著托盤離開了。
西瑞爾把小勺在咖啡杯裡攪了攪, 將上麵心形的拉花攪成一個漩渦, 沒有喝。
男孩抬了抬眼睛, 看到不遠處坐著兩個拿著英國預言家日報在看的巫師, 其中一個戴著帽子看不清麵容, 另一個沒戴帽子, 但是報紙幾乎擋住了整張臉。
倆人坐著的方向正是侍者剛剛提示的方向。
看來這個老布萊德有備而來。
西瑞爾施施然起身,向不遠處的衛生間走去。
走進男士洗手間後,西瑞爾直接用了幻身咒和屏蔽氣息聲音的魔咒————拜上次在小漢格頓的經曆所賜,西弗勒斯回去就按住他,讓他熟練學會了這幾種咒語。
然後抱臂站在洗手台前等待。
果然,不一會兒,稍顯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兩個男巫進入了洗手間。
正是剛才坐在那裡戴帽子的兩個巫師。
倆人先在洗手間整個逡巡了一圈,發現沒有人後顯得有些急躁了。
“怎麼辦Jack,我們是不是跟丟了?”其中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慌亂地回頭問身後的人。
“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走過來的,而且剛才他根本就不可能發現我們!”後麵那個叫Jack男巫說的也是英語,語氣陰沉。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先在附近找找,布萊德讓我們控住住他,一會兒你要是發現直接擊昏,然後帶回去。”Jack狠聲說。
“你說老布萊德讓我們抓他乾什麼?他不是需要那個斯內普嗎?直接控製住不就好了?抓個助手看起來沒什麼用啊……”帽子男嘟嘟囔囔地抱怨。
“行了,彆說這些有的沒的,布萊德說這個小子很有用。趕快去附近找找。”Jack冷聲打斷。
倆人又在洗手間轉了一圈,無功而返,退回到了洗手間門口,準備離開。
當那個叫做Jack的男巫一隻腳剛剛要邁出大門時,洗手間的實木門當著兩人的麵幾乎是貼著他們的腳和鼻尖合上了。
“Bang!”一聲,格外用力,然後就是門落鎖的聲音。
“該死的!怎麼回事,阿拉霍洞開!”Jack的魔咒就像石沉大海,激不起一點風浪,門紋絲不動。
瞬間洗手間的燈都熄滅了。整個屋子都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
Jack和帽子男企圖使用魔咒來獲取光源,發現再次失敗,兩人緊緊挨在一起,貼著洗手間的大門。
“誰!滾出來!”帽子男發出驚叫。
然後倆人驚恐地發現,隔著門他們也聽不到了門外的任何聲音了,這裡就像是被整個隔離了一般。
西瑞爾扔掉了手裡的符紙,因為符咒的緣故,他可以清楚看到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男孩靜聲緩步走到倆人麵前,一個“束縛”就將兩個驚恐的男巫綁到了一起。
三滴吐真劑,直接倒進了準備開口說話的Jack嘴裡中,然後順手擊昏了一邊的帽子男。
感謝這次來參加醫療魔法藥劑研討會,所以隨身的小藥箱就從來沒有離開過身邊。
“老布萊德的計劃。”西瑞爾直接開門見山。
西瑞爾可以看到兩個男巫有驚恐變為恍惚的表情。
那個叫Jack的平鋪直敘道:
“抓住斯內普身邊的小子,一旦斯內普不就範,就用這個小子要挾他。”
“他想讓斯內普做什麼?”
“好像是做一種靈魂穩定的魔藥,具體不太清楚。聽說是幫上麵的人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