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以問問我的……前輩?”西瑞爾向鄧布利多校長眨了眨眼睛。鄧布利多立刻會意,拍了一下手,如釋重負地將印好的魔紋交給了西瑞爾。
………
“小家夥,你懷孕了都不來和我們說一聲!”
戈德裡克這次直接從牆壁裡走了出來,除了整個人沒有溫度和呼吸外,看起來和正常的人類沒有什麼不同。他好奇地繞著西瑞爾看了兩圈,最後搖了搖頭,走回了自己和薩拉查的牆壁,順手帶走了那張魔紋羊皮紙。
格蘭芬多閣下再次回頭看了一眼西瑞爾的肚子,並不死心地問:“肚子一點都看不出來大,你們種族一般一胎能生幾個?”
西瑞爾虛弱地回答:“……一個吧。我媽媽,我姥姥……都一個。”
戈德裡克扁起嘴角,皺了皺鼻子:“怎麼才一個?我還以為能人丁興旺一點……你不是狐狸嗎?”
西瑞爾:“……”
這種深深的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還有我是白狐......優雅高貴的中國昆侖山六尾白狐的後裔......嚶......
薩拉查搖了搖頭,拿起戈德裡克遞過來的羊皮紙隨意地看了一眼,問:“你們想在這裡修好再疊加什麼?”
“不用太複雜,警報、標記和限製......唔——束縛也行…...但是我們擔心萬一很多人經過,第一個被束縛了,後麵的就不敢進來了……再找彆的路……”
“那很簡單。警報就是一個消失櫃被使用的預警裝置,在這裡加東西……標記?你們要標記進來的人?”
“校長擔心他們服用複方湯劑,或者變形術,回來給我們自己人造成麻煩。”
“哦,明白了。那就直接強行恢複原形不就可以了……標記,嗤,聽著有點蠢。”薩拉查用壁畫裡的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勾勾改改。
“哈哈哈哈,標記。誰想的?難道要進來的人腦袋頂都發光嗎?”戈德裡克端著紅酒杯樂不可支。
……他能說當時蓋勒特·格林德沃、不對,是蓋文·格林先生就是這樣提議的嗎?西瑞爾掩飾地端起桌麵的果汁杯,喝了一大口。
薩拉查用羽毛筆戳兒戳羊皮紙上一角,“限製…...限製魔力還是限製行動空間?霍格沃茲本身就已經限製行動了,不能幻影移形和幻影顯形。同時外麵不經允許一般是不能跨過禁林的。”
“校長的意思是限製魔力,但是如果難以做到,限製行動速度也行。”西瑞爾眼巴巴地看著對麵的兩個大佬。
“你們太依賴這個消失櫃了,我絕不相信他們都會從個小櫃子裡爬進霍格沃茲。不過,能逮一隻是一隻吧。”薩拉查就像是在哄小孩子,寵溺地搖搖頭。
“謝謝啦。”西瑞爾往西弗勒斯身邊側了側,雖然肚子不明顯,但是他的確是比平時都更容易疲勞。比如剛才端正的坐姿他就隻能維持一會兒。
“束縛……這不是和之前的矛盾嗎?”薩拉查端詳著手裡的羊皮紙,上麵已經被自己標注滿了。
“這個,隻針對非人類。比如……一條蛇。”西瑞爾賊兮兮地笑了一下。
“蛇?你那個後裔竟然還要帶著動物來?”戈德裡克好奇問。
“……”薩拉查無聲注視著自己的伴侶。
戈德裡克不敵薩拉查的雙眸攻擊,高舉酒杯擋住了臉:“好吧,我說錯了。那個小孩子竟然還要帶非人類?”
“無論是蛇還是其他物種,隻要不是巫師……就都給我原地綁著。”
大概是被戈德裡克有關“後裔”的稱呼刺激到了,斯萊特林閣下輕飄飄地吐出這樣一句話,拿起了一隻火紅色的羽毛筆,刷刷刷地在原有的魔紋基礎上,又加了濃墨重彩的幾筆。
最後,幾千年前的魔紋大師用手指點了點那張羊皮紙,羊皮紙自己變成了一本古老的書,從壁畫裡飛了出來,正好被西弗勒斯接住。
”剩下就看你們了。我們的城堡可就交到你們手裡了……萬一,嘖!”薩拉查把玩著手指上的寶石戒指。氣勢卻實實在在地穿過每一條牆縫撲麵而來。
“放心吧。我們這次隻是做個了結,不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而且,那個人也不過是強弩之末了。”西瑞爾探頭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手裡的書,乖巧保證。
“嗯......對了,小巴呢?怎麼這次它沒有跟來?”
“小巴在蛻皮。等過一陣兒漂亮了我會帶它來看你們的。”
戈德裡克道:“啊……終於蛻皮啦。它的能力大概會大幅度增長的,是好事。多給他準備一點吃的,蛻皮相當耗費精力。”
“好噠。”
鄧布利多讓平斯夫人把這本書放在了圖書館的角落,並在上麵施展了一個巧妙的小魔法:確保隻有克萊斯會看到。
果然兩天後,焦頭爛額的克萊斯再次造訪了圖書館,並且正好趕上了一月一次的珍惜書籍開放日。這本經由斯萊特林本人之手的神奇魔紋書就這樣被克萊斯揣到懷裡帶走了。
......
這幾天地窖有兩個需要特殊關照的成員,一個是揣著小狐狸的西瑞爾,一個是時刻準備著蛻皮的小巴。
小巴原先和平安呆在專門給它們的寵物間,最近因為怕冷,跑到了壁爐邊的角落,倒是時常可以和癱軟在沙發上吃東西的西瑞爾聚在一起。平安趁機占領了沙發下麵的地毯,假裝自己是個捂腳的暖墊。
西瑞爾吃完一整碗黃桃沙拉,拿著一盤切好的新嫩小羊排蹲在了壁爐邊,瞅著蔫噠噠的小蛇怪。小巴原本翠綠的蛇皮變得黯淡了許多,還有點皺巴巴的,無精打采地抬起了上半身,一口一口吞著西瑞爾投喂的肉。
“平安,彆擠……哎————”西瑞爾感覺一個毛絨絨的龐然大物從自己身邊蹭過。
平安舔了一口西瑞爾的臉,就把自己安置在了靠近小巴的位置,團了起來,趴下不動了。小巴慢吞吞地順著平安的一隻爪子攀了上去。然後把自己埋在了一堆藍綠色的毛毛裡。
然後兩隻就一起不動了。
“……也行吧,至少你能暖和點。”西瑞爾將空盤子隨手收走,又把自己挪回了沙發上。
西弗勒斯還有幾分鐘就下課了吧,晚餐不知道要吃什麼……想吃韋斯萊夫人做的漿果派了……
西瑞爾百無聊賴地丟掉了手裡的書,掀開了自己的毛衣,開始凝視自己的小肚皮。
啊……太白了,看著真不陽剛……尤其是最近好吃好喝、作息規律地生活著,看著竟然比以前更加……白嫩了一些。估計等顯懷了以後就要更水嫩了…...這可咋辦。西瑞爾不死心地又捏了捏,軟軟的,這個觸感不像是揣著小狐狸,倒像是……小肚腩……
西弗勒斯抱著一遝論文進來時,正好看到西瑞爾捏著自己的白肚皮歎息。
“怎麼了?”男巫先在壁爐前麵烘烤了一會兒,然後坐在了西瑞爾身邊。
“沒,就是覺得小狐狸還沒長大,我先把自己撐圓了。”西瑞爾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慢悠悠地說。
“圓了?哪裡圓了?我怎麼不知道?”西弗勒斯無比認真地扳過西瑞爾的臉仔細端詳起來,視線越過眉毛、眼睛、嘴巴、脖子和胳膊,最後落在了白肚皮上。
西弗勒斯將暖呼呼的大手覆在了西瑞爾的肚皮上:“我怎麼覺得小狐狸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