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展望愣在原地,低頭看了眼印著口紅的煙蒂,幾秒之後快步上前拉過江雪的手,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盯著她,勾唇冷笑了下:“這樣就想走?”
江雪掃了眼他拉著自己的手,抬眸定睛看著顧展望,不發一言。
顧展望的手改勾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壓向自己,旗袍滑膩的手感和女人完美的曲線像是為他量身定做一般,貼合得嚴嚴實實:“有對象了嗎?”
成熟男女之間的對話向來直來直往,沒有那麼多風花雪月,孤獨,酒精和香煙,特定的環境與氣氛,有時候會讓兩個認識了十幾二十年都沒有看對過眼的男女在那一個瞬間想要互相取暖,無關情愛,無關風月,就是那一個瞬間想要一點靈魂或肉-體上慰藉。
顧展望對江雪的欲-念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他知道,江雪也知道。
江雪身邊不缺觀音兵,但她從來沒想過亂來,一道德問題,二是害怕浸豬籠,她確定自己不再喜歡韓城,甚至不能確定是否喜歡過,不知道為什麼,就剛才那個瞬間,看到顧展望站在窗邊抽煙時寂寥的側顏,忽然對這個在她的領域意識裡屬於“韓城的兄弟”的範疇,絕對不能走得太近的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鬼使神差上前奪走他手上的香煙,煙蒂上附著他成熟的氣息,一口入魂瞬間著迷。
走廊的儘頭,沒有人來人往,有的是窗外車水馬龍的聲響,江雪的雙手扣上顧展望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了輕咬了下,直言:“沒有,你呢?”
顧展望又用力將她往自己身上壓,順勢將她帶到後樓梯更黑暗的角落,手在旗袍上遊走,嗓音低又啞:“沒有,等你呢。”
久經沙場的商界老狐狸半真半假的話,江雪不想去分辨真偽,大概就是“沒有”這句是真的,“等你呢”那句是假的。
江雪覺得自己可能喝得有點多,酒精上腦笑了下:“恭喜你等到了,敢娶我嗎?”
顧展望以為自己出現幻聽,出國前就惦記過的姑娘,回國後依舊惦記著,上次偶遇她對自己冷若冰霜,剛才江雪撩撥他的時候他就想,哪怕是霧水情緣他也滿足她,睡一宿或者睡一輩子他都認。
顧展望捏她的臉,直視她的眼睛,狠咬了下後槽牙:“江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他-媽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江雪展顏一笑,迷離點了下頭:“顧展望,我沒醉,你要是敢娶我,咱們明天就去扯證,我隨便你怎麼辦,你想先上車後補票也行,但是沒證不行。”
妖精,江雪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妖精。
顧展望狠狠咬了她的唇,透過走廊的微光,他看到一滴血珠,江雪好像不知道痛,伸出舌頭碰了下傷口,仍舊是笑:“顧展望,你不敢。”
顧展望半眯眼:“江雪,你記住了,是你先惹的我,明天酒醒你要是敢賴賬,我就是綁也要把你綁去民政局!”
……
作者有話要說:我先吃飯,零點前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