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某軍區文工團辦公室裡。
文藝兵A:“我真的看見她上了一個男人的車,能出席這種晚宴的男人都是非富則貴的僑胞,那車子看起來也不便宜,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相信她是這樣的人。”
文藝兵B:“我也看見了,那個男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小,應該是結了婚的吧?那她豈不是搞破鞋?”
文藝兵C“嗤”了聲,“你看她平時一臉眼高於頂的樣子,私底下都不知道搞了多少破鞋,要不是從男人那裡得了好處,她靠著自己能爬到這個位置?”
文藝兵A:“她這樣搞不怕浸豬籠啊?說來也是奇怪,她搞了那麼多破鞋為什麼沒有一個原配來舉報告發她?她為什麼就不能好好找個男人嫁了呢?非要搞破鞋。”
文藝兵B:“那也得有男人肯娶她啊,她這樣的你敢娶回家啊?頭上的帽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綠色呢。俗話說得好,常在路邊走,哪有不濕鞋?不是不告,時候未到!”
文藝兵C又“嗤”了聲,江雪的高跟鞋的腳步聲走近,她們相互遞了個眼色,立馬低頭住了嘴。
江雪用膝蓋想都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不過她不在乎,淡淡掃了她們一眼便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文藝兵C壓低聲線問:“你們說她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們說話?”
文藝兵B:“知道又怎麼樣?難不成她還敢去鬨?該心虛該丟臉的人是她又不是我們。”
文藝兵B叫陳怡,之前暗戀過一個營長,可惜營長對她沒意思,後來機緣巧合得知他居然喜歡比他大了快十歲的江雪,自從這件事後,江雪就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勾三搭四狐狸精般的存在,也就是沒有找到證據,要是讓她找到證據,她早就去告發她了。
事實是,江雪哪裡知道那個營長喜歡她?她連那個營長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文藝兵C:“你們看到她那身旗袍沒有,我前陣子在國旺商場的櫥窗見過,得這個數。”文藝兵C比了個數字。
另外兩人大吃一驚,文藝兵A:“這麼貴?那豈不是得咱們幾個月不吃不喝的工資?”
陳怡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妒忌,嘴上卻說:“你以為人家是你啊,還要自己掏錢買?如果我沒記錯,人家那件是非賣品,有錢也買不到那種。”
……
江雪填好結婚申請表,本來打算中午吃飯的時候找個時間給領導送過去,想到方才那些閒言碎語……
她手裡鋼筆有一下沒一下輕敲著桌麵,半晌,拿起申請表往外走。
“小陳,你跑一趟人事部,幫我把這個表格交過去,就說加急,男方的資料我後補。”江雪說完把表格放到陳怡的桌子上,又蹬著高跟鞋一扭一扭往裡走。她今天出門是真的忘了問顧展望要資料。
另外兩人湊過來:“什麼東西?”
陳怡一看,驚愕道:“結婚申請表?她,她,她要結婚?”
另外兩人異口同聲:“不會吧?”
文藝兵A:“昨晚那個開好車帶她走的男人?”
文藝兵C滿臉嫉妒:“還送她這麼名貴的旗袍,一把年紀還有這麼好的男人肯娶她,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文藝兵A:“這麼大年紀肯定是二頭婚,說不定還帶著幾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