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讓王卉珺心裡有些吃味,下意識把心裡的疑惑脫口而出,“陛下對彆的女子可也是這樣?”
雲景離一愣,而後笑道,“梓潼掌管後宮,難道還不了解朕是怎樣的人麼?”
他要真有心,也就不會把那群宮鬥小達人們給拒之門外了。
王卉珺自然能感受的到雲景離對她的特殊,但心裡還是感到不可思議,她何德何能啊。
前不久她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整個人正是心神無所依之際,按理來說王卉珺對雲景離表現出來的親近應該很開心才對,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的王卉珺哪敢貿然回應雲景離。
哪怕心中蕩起一圈圈漣漪,卻也被王卉珺強自壓下,“既如此,那以後子嗣的事就拜托陛下了。”
說這話的時候王卉珺臉上已經褪去了羞紅,一臉的正色,宛若在說什麼國之重事一樣。
雖然帝王子嗣問題也的確是國之重事之一。
王卉珺進宮的時間已經不短,身段也已經徹底長開,可想隨著她越來越長,子嗣的壓力也會越來越大。
既然已經確認了自己沒有任何問題,那王卉珺自然想生出一個孩子鞏固自己的地位和江山社稷。
雲景離看著隻吝嗇的給了他10%的好感度,卻一臉正經跟他討論生孩子事的王卉珺,隻覺得他到底還是差了點。
起碼他是不會和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起生孩子的。
當然這並不是說王卉珺是什麼隨便的人,無非是雲景離的身份使然,王卉珺說來說去也隻有這麼一個可以選擇的人選。
“對了,陛下,您以後不需要再理會那些人,妾會幫您擋下來的。”王卉珺跟雲景離說完正事以後又添了一句。
“那可真是太好了。”終於再次迎來皇後的‘關懷’,雲景離自然非常高興。
這次王卉珺終於沒再撐住,耳根子以肉眼可見的通紅了起來。
感受著心頭再次泛起的羞意,王卉珺連忙起身告退,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勢。
後宮太後處,聽宮人說皇後又對陛下周圍嚴防死守起來,太後微感不適的同時心頭湧起一股欣慰,對眾太妃道,“帝後可算是和好了,這下哀家再不用那麼操心他們小兩口的事了。”
說著太後就把這件事從心頭放下,而後專心和太妃們搓起麻將來。
太妃們自然有眼色的不再提相關的話題,畢竟沒看太後都對帝後之間的事說什麼麼。
而王卉珺回去後並沒有讓雲景離等多久,畢竟宮裡那些眼巴巴望著帝王的女人們都在提醒著她雲景離有多搶手,哪怕雲景離沒在她身邊,卻也在她的耳邊刷著存在感。
她對自己上心的男人從來醋性向來都大,這個缺點她不想改,也改不了。
可是雲景離卻告訴她這樣很好,也不想讓她改。
王卉珺就笑,“妾年輕的時候陛下的確會這麼說,但是待妾年老朱黃之際,這話可就當不得真了。”她顯然沒把雲景離的話給放在心上。
哪怕她這個皇後不需要對帝王以色侍人,卻也不認為雲景離能這樣待她一輩子。
“那我們就來打個賭吧,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做到?”雲景離笑著道。
他這話說的認真,不容王卉珺輕易躲避,王卉珺心下一慌,卻也不甘示弱,道,“好啊,那妾就等著了。”
這是一個需要用一生來驗證的賭約。
在賭約未塵埃落定之際,誰也猜測不出真正的贏家是誰。
起碼對於王卉珺來說是這樣的。
後宮之中,男人於後妃來說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
曾經她把帝王當做了自己的良人,結果一敗塗地。
這一次,她不會再那麼輕易下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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