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想去參軍吧?”許清如咬唇道,前幾天蕭瑾瑜從蕭父書房回來的神情,她還以為是蕭父反對她參與家中的生意,可是蕭瑾瑜給她說了之後,她知道蕭瑾瑜是在為家裡被上麵勒索而感到憤懣。
蕭瑾瑜那個時候說,“蕭家有家底尚且被那些人撕了一層又一層皮,那些不如我們蕭家的人家就更不用說了。”
蕭家的家境在這個地方已經算得上中產,但無奈沒有權,隻能給上麵當錢袋子。
剛開始許清如以為蕭瑾瑜是想破開蕭家現在為魚肉的局麵,可是到後麵,她清楚了,蕭瑾瑜是想改變這個混亂的世道,這個男人從他個人的小家看到了大家。
她不知道蕭瑾瑜是從哪來的信心,但是身為一個女人,她並不想蕭瑾瑜離她太遠。
“也未必不可。”蕭瑾瑜道。
“你可彆嚇我啊,就你這身細皮嫩肉的,這輩子也就隻能握握筆了,哪能拿的動槍啊。”許清如心裡驚道。
就蕭瑾瑜這身板,真去了就是給人送菜的。
蕭瑾瑜不妨許清如會這麼說,“就不許我文武雙全啊?”
“可是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早就學不成武了。”許清如抿唇道。
“就算不為了我,你也得為爸媽著想著想,他們兩個可就你一個兒子。”
“誰說的,他們很快就要有孫子孫女了。”蕭瑾瑜對許清如道。
這話並沒有讓許清如感到甜蜜,而是心裡猛的一個咯噔。
到了晚上,因為心裡藏著事,蕭瑾瑜摸上她的腰時,許清如把蕭瑾瑜的大手給拍打開,之前她一心想要個孩子,但是現在她卻有些恐懼孩子的到來。
蕭瑾瑜趴在許清如耳邊輕哄著,好不容易才把許清如給哄好。
以前蕭瑾瑜身邊沒有過異性,並不知道女人的心思是那麼的敏銳,他隻是在心裡想想,就被許清如給察覺到,這讓蕭瑾瑜感到驚詫。
許清如也就隻跟蕭瑾瑜彆扭兩三天,等過了那陣,就不再拒絕蕭瑾瑜的靠近。
這天,蕭家收到一張商會的請帖,邀請蕭家去赴會。
這是一個商業性質的赴會,蕭父想了一下,決定讓蕭瑾瑜帶著許清如一塊去,他就不去了。
蕭瑾瑜是蕭父的獨子,自然能代表的了蕭父。
同樣蕭瑾瑜這個沒有掌管家中財務大權的獨子出麵,也可以讓蕭父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位置。
“到了宴會上,肯定有人和你寒暄,到時候你都記下來,然後回來轉達給我就行。”蕭父叮囑蕭瑾瑜道。
另一邊,蕭母幫著許清如準備著這次宴會的禮服。
蕭家有布莊,不管是材料還是做工都不需要花費多長的時間。
“之前你們出去,回來後忘了給你媳婦好好做幾套衣服了,以後這種宴會的機會還很多,可以提前準備著。”蕭母對蕭瑾瑜道。
蕭母和許清如兩人之間的審美差不多,衣著風格大都保守大氣,見到許清如籠罩在厚重繁瑣的禮服中,蕭瑾瑜看著都替她累。
“媽,這套有些不合適,換一套吧,清如這樣,連跑都跑不起來。”蕭瑾瑜皺眉道。
“跑?你們兩個坐車去,一下子就到目的地了,哪能累到。”蕭母道,雖如此,還是幫許清如換了一套輕便點的禮服。
這次的禮服長至腳裸,是禮服長裙,蕭瑾瑜幫許清如加了一件保暖的披肩,這才帶著許清如一同赴宴。
“爸媽他們沒來能行麼?”上了車,許清如有些擔憂道。
“沒事,爸是故意不想去的。”蕭瑾瑜對許清如道。
“所謂宴會,不過是一個讓商人們往外掏錢,供人揮霍的名頭罷了。”蕭瑾瑜道。
至於生意,雖然也有,但是不是宴會上的主旋律。
為了以防萬一,在蕭瑾瑜出門前,蕭父還是讓蕭瑾瑜帶上了足夠的現金,如果蕭瑾瑜能插科打諢過去,自然可以省下一筆錢,要是不能,自然要破財免災。
隻是蕭瑾瑜沒想到,這次的宴會規模出乎意料的大,來的賓客也眾多。
商人的比例甚至不到三分之一。
“是他。”宴會上,梅麗爾眼眸不由一凝。
一個國外人操著一口生疏的中國話問道“寶貝,是你的熟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