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傷到了腳踝,文小姐你忍著點,我要檢查一下你的骨頭。”
軍醫一邊說著,一邊嘗試著碰觸檢查,文玉白的腳踝火辣辣的痛,顯得軍醫的手很冰涼。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她也不再是一個嬌氣包了,可真的痛到極點還是忍不住發出“噝噝”的痛聲了。
“軍醫你仔細一點,文小姐可不是我們這樣的粗人。”有士兵不忍心的說道。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女軍醫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雖然很疼,但軍醫的動作很快。
“慶幸沒有傷到骨頭,隻是扭傷加拉傷,我開一些跌傷藥給你,等會兒你讓你的同伴給你擦了,休養七八天不要走路,應該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軍醫對文玉白好脾氣的說道。
“我自己有一些藥,藥物緊張,你們留著吧,不過得麻煩你們送我回我所坐的車上。”文玉白說道。
雖然很不好意思,可文玉白也不敢逞強要自己走回去,一千多米呢,單腿跳回去她腿非斷不可。
“文小姐你是為了救我們才傷到的,感激你都來不及了,不要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文玉白身邊一個士兵口氣沉重的說道,估計是想起了慘遭巨犬毒口的戰友。
“我送你回去。”裴團長說道,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一聽就知道他的心情很沉重。
文玉白沒想到裴團長會橫抱起她,不過想一想她也釋然了,畢竟末世來臨海嘯襲擊兵荒馬亂的,總不會還有擔架什麼的吧。
如果是其他陌生的人,文玉白會有些尷尬,但和裴團長打過幾次交道了,她反而更自在一些。
尤其是聞到他身上有一種血腥味,而她身上也有這樣的血腥味,和人類的血腥味有些不同,應該是巨犬的血,想想共同的經曆,她也坦然了。
“文小姐你受的傷有點重,有什麼事情你同學也照顧不了你,你就去老付他們的醫療車裡吧,這樣軍醫可以每天給你療傷。”裴團長說道。
“付隊長怎麼樣了?”文玉白早就想問了。
“他隻是肩膀被撕了一塊肉,受傷不是很嚴重,隻是這十幾二十天得好好休養才行。幸好你救了他,否則他連命都沒了,剛才你又出手救了我們的士兵,我代表大家謝謝你。”
“這有什麼好謝的,我這也隻算是自救而已,你們本來就保護著我們,如果你們出了事,我們這些幸存者也好不了。”文玉白這句話是實話。
如果不是軍隊護送他們,這幾萬幸存者恐怕十不存二。
裴團長的口氣雖然是征求她的意思,但他實際上有些不容她反對的,將她抱上了那架由大巴車改造的醫療車上。
這架醫療車內有十幾名受傷很嚴重的傷員,剛才加油站遇襲事件,估計他們都知道,每個人都清醒的望著窗外。
因此裴團長抱著文玉白進來,微暗的車燈下,每個人都眼光灼灼的看著他們。
“啊,小文是你,你怎麼啦?受傷啦?”付隊長第一個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