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於已經幾曆風雨士兵們來說,這隻是一些很容易解決的麻煩。
度假山莊中有不少客房,雖然末世來臨的太過突然,有不少客房中都發生了命案,染上了血跡,可是就算是普通幸存者也沒有人會嫌棄的。
文玉白雖然是一個臨時半殘廢,可那些臟了的房間也輪不到分配給她住,姐妹倆被付隊長安排住進了一間隻有一些塵土的單間裡,房間的衣櫃中還有乾淨的被褥呢。
裴團長他們並不是讓她姐妹倆單獨住在一個地方,她們所住的的院子裡麵,除了符上校就是裴團長他們。
裴團長這些軍人很明顯不僅將文玉白當成了自己人,還將她視為需要重點保護的人物。
自己的付出沒有被視為理所當然,反而是尊重和保護,文玉白的所作所為雖然並不是完全發自內心,而是另有原因而為。可是她的付出有回報,她心中自然是很開心的。
因此當裴團長再次當搬運工,將她從車上抱到房間裡後,她悄聲跟裴團長說道:“符上校想不想站起來,如果他腿上的傷好了,我可以幫他弄一個假肢。”
這一路上,文玉白能夠看出裴團長非常尊敬符上校,很多時候都將他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符上校沒有了左腿之後,因為不能走路都是讓人抱來抱去,雖然文玉白沒有從他一直平靜從容的臉上,看出他有什麼黯然失色或者自暴自棄的意思。
可是她相信對那樣的人而言,這樣毫無尊嚴的讓人抱來抱去,對符上校這樣的人來說絕對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隻是他從不在其他人麵前表露而已。
聽到文玉白這麼說,裴團長雙眼一亮,然後極慎重其事的問道:“你有把握。”
文玉白並不因為裴團長慎重其事的態度而生氣,因為符上校是他尊敬的上司,因為尊敬而慎重,他這種態度無可厚非。
“如果是昨天之前我不敢說這話,可是經曆了昨夜那危機時刻,今天我覺得自己對金係異能的運用又一些感悟。我之前在車上嘗試過了,我現在不僅能夠隨心應手的改變金屬的形態,還能淬煉出合金,我能夠弄出比鐵更加堅韌,而體重又比鐵更輕的合金。”文玉白自信的說道。
前世她為了掙晶核,不僅一次幫人量身定做假肢。對怎麼樣才能弄得又好又方便行動的假肢,她非常的駕輕就熟。
裴團長明白文玉白話中的意思,隻要有足夠的金屬給她,她完全可以為符上校量身定做一個輕便的金屬假肢。
“那好,不過最起碼應該要等傷口完全好了才行,我先去軍醫商量一下,看她怎麼說。”得到意外驚喜的裴團長有些著急的走了。
“裴團長這人真不錯,對符上校是發自內心的恭敬。”旁觀者文玉仙說道。
裴團長走了之後,文玉仙將門關起來一邊八卦著,一邊操縱著一個皮球大小的水團,將這個房間收拾乾淨了。
在文玉白的引導“調教”之下,文玉仙對於水的運用已經是多彩多姿,搞起衛生來真是沒人能夠比得上。
在水球滾過之後,整個房間都變得乾乾淨淨的,就算是床上的被褥也不例外。被水團滾過後也變的乾燥蓬鬆,讓人看了就想滾上去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