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劉思瑤”那天好像中邪了這件事情,裴少校很明顯的一副不合常理想不通的神情,他皺起眉頭說道:“那天老付將她帶回來後,親自‘詢問’了她。當時還有心理醫生在場,他們互相配合著問出了很多匪夷所思的話。”
文玉白看著他,等待他說下去,裴少校便繼續說道:“我粗略的看了看那份報告,感覺到是劉思瑤撞破腦袋昏迷之時作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又因為撞傷了腦袋有些魔怔分不清楚夢中和現實,所以才說了那些話。你不用太過介意這件事,因為她夢中和現實沒有多少相符的地方,因此不可能是預知夢。”
“那份報告能讓我看嗎?”文玉白問道。
裴少校看了看文玉白,她對這件事的的關注程度讓他產生了些許懷疑,他問道:“你不會也做了類似的夢吧?”
“沒有,隻是感覺她那時候的神情很不對,對她自己身份的認知也不對,而且她夢中幾乎都是關於我的事,我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免那女軍官以後又對著我亂說,我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文玉白坦白道。
“那去我辦公室,我拿給你看。”裴少校說著,轉身又朝辦公大樓走去。
文玉白其實看得出來,裴少校不太願意讓她看這份報告,不過在她的堅持之下,他還是讓步了。
這男人看他的行事做派,他應該是一個非常有原則性的人。現在卻幾次為她打破他的原則,雖然這些被打破的原則並不事關大局,可文玉白不是一個不知好歹,因此也有些五味雜陳。
“那女兵叫劉思瑤,是一個後勤人員。她是我舅媽姐姐的女兒,所以做完檢查後,老付就讓她回去了。但根據她之後的表現,老付說她好像忘記了這些事情,這十幾天都很正常。”裴少校說這話時的表情淡淡的,充分的表現出他和劉思瑤不太熟。
裴少校說“劉思瑤”很正常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皺,有點厭煩的樣子。
文玉白轉開頭,掩飾自己忍不住翹起的嘴角。
文玉白所住的地方是軍營後方,可以說是基地的中央區域。係統升上四級可不是白升的,如今係統能夠掃描到大半個基地。
在出任務的這十幾天裡,文玉白可是一直牽掛著“劉思瑤”的事,一回到五號基地之後,文玉白就吩咐係統搜查“劉思瑤”,將她每天的行為都記錄了下來。
也因為這個,讓文玉白對於“劉思瑤”是不是前世的肖天慧奪舍重生一事產生了懷疑,因為她真是肖天慧重生,怎麼可能會放棄薑天衍,改為追求裴少校了呢。
因為雪期,這兩天沒有人都外出做任務,基地軍辦公大樓中很熱鬨。走廊上的的人不少,每個見到裴少校和文玉白並肩走過來的人眼神都一亮,朝他們倆敬禮:“裴少校、文小姐。”
這其中有不少生麵孔,可他們都知道文玉白的身份,看他們的眼神,文玉白估計他們都知道自己今天上午在異能者體能訓練館的所作所為了。
而那些和文玉白比較熟的軍官或士兵,估計不是礙於裴少校的存在,很可能會湊上來和她討論這件事。
裴少校的辦公室也是常見的軍人風格,一個看著很年輕但已經是一級後期異能者的軍官,向文玉白和裴少校行了個軍禮:“少校,文小姐。”
“這是孟鴿少尉,以後是我的隨行副官,還有一個副官你是認識他的,是原123軍團的老何,五隊的隊長。”裴少校說道。
文玉白一聽就知道是誰,她和何隊長也算是打過交道的,她便點點頭表示知道是誰。
裴少校原本是沒有副官的,現在他都是副軍長了,自然需要兩個副官協助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