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豬傷我師兄,該怎麼算?”隋震沉著臉問。
老板身軀一顫,慌忙辯解道:“小公子明斷,小的絕無此意,絕無此意,否則讓我全家死絕!”
隋震又道:“爾等虐待它了?”
老板支支吾吾,再不敢指天發誓。
“這豬我要了。”隋震扔一塊上品靈石過去,“拿著已賺到的離開,莫要太貪。”
老板撿起那上品靈石,還有之前賺的那些賞錢,叫上夥計,急忙忙遠去。
隋震躍身上虎背,單手穩住那豬,又跟安青籬傳音道:“這豬詭異得緊,師妹可願意來一同研究研究。”
安青籬點了頭,她和小雷翼虎常去打擂台,跟隋震也算熟稔,尤其是小雷翼虎,特彆喜歡跟雷靈根的隋震相鬥。
二人各乘坐騎,並行去了城主府。
一路上,那隻獲救的豬,已經完全不理會安青籬,兩隻豬眼裡,隻剩下這救它豬命的不孝孫隋震。
也不知道是第幾代的不孝子孫!
城主府獨立於禦獸宗,是這禦獸城內兩大勢力之一,另一大勢力,當然是風頭正盛的禦獸宗。
兩股勢力相互製衡,也相互依仗,不然單憑一家,絕對吃不下這諾大的禦獸城。
再過三天,便是城主蒙簍的千歲壽辰,好些嫁出去的蒙家女,都會帶著夫婿兒孫,趕回城主府,為第三十九任家主祝賀大壽。
雷靈根的隋震,是晚輩中最出挑的一位,又是天蘊宗宗主的親傳弟子,自然格外受重視,還被城主特意賜了雷翼虎代步,足見其受寵程度。
“小少爺。”城主府守門之人,也並未盤問,直接放行了騎疾行兔的安青籬。
隋震騎雷翼虎去到自己一家下榻的院子,六階雷翼虎自行遠去,安青籬收了疾行兔入靈獸袋,隋震單手拎著那頭豬。
豬身較長,隋震又隻拎了豬的一條後腿,整個豬腦袋都貼在地上。
隋家老祖也無法,隻能在心裡大罵不肖子孫。
“少爺。”兩個嬌俏女婢,從隋震屋中走出,屈膝低眉行了禮,便要上前來幫忙提隋震手中的老豬。
“不用。”隋震淡然吩咐,“你們先下去。”
“是,少爺。”兩個嬌俏女婢也不多言,低頭恭敬退下。
隋震轉過英俊朝氣的麵龐,望向安青籬,做出先請一步的手勢:“城主府規矩多,師兄莫見怪。”
“哪裡,城主府規矩教得很好。”安青籬走在前麵,隋震緊隨,又幫安青籬推了門,讓安青籬先進,而後自己再拖著老豬進屋,隨即關起了門。
門一關,原本安靜如死豬的老豬,便開始活泛起來,一個勁兒的朝安青籬拱,貌似要將她拱出門去。
“這是要過河拆橋?”安青籬望向那老豬,又一掌拍在豬腦袋上,“沒我叫住隋師弟腳下留情,你早就見了閻王。”
老豬還是不依,仍舊將安青籬往外拱,好似在記恨安青籬那句“要了沒地兒養”。
隋震在屋中設下禁製,同樣拍了一掌在豬腦袋上,道:“這豬實在詭異,跟人變的一樣。莫非是人中了傳聞中的變形秘術,被變成了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