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誌忽然道:“你覺得,本公子對鄔星雲如何?”
那侍妾雙手交替搭在身前,忐忑道:“家主待......星雲師妹,自然是極好的,每次出門曆練,都隻帶她出行。星雲師妹有幾次受重傷,都是家主你親自抱回來的,還破例放在你臥房裡療養。而且你也吩咐我們,將星雲師姐當未來主母照顧。”
“那為什麼她還背叛我!”蕭承誌突然暴怒,一拳砸碎了身畔石桌。
那侍妾慌忙跪地,眼珠轉得飛快,思量過蕭承誌對鄔星雲的心意之後,才細聲道:“家主,要說真話麼?”
“說!”
侍妾這才道:“同為女人,大概是被家主你的多情傷透心了。星雲師妹愛哭,總喜歡待在角落裡,抱著腿哭,或者鑽進衣櫃裡哭,妾身都發現過好多次了。”
“什麼時候的事?”
侍妾答道:“很久之前就開始了,大概從知道家主你有許多侍妾之後,就開始了。”
紅燭搖曳。
天蘊宗的一處洞府內披紅掛彩,那是築基以後的安青金,在宗門內開辟的洞府。
賓客已經散去。
安青金與一身紅裳的鄔星雲相對盤膝,坐在鋪了紅被的床榻之上。
兩人身上都還貼著虛境符,可以視情況顯露假的修為在外,還是離開叢林時,安青籬特意交給二人的。
鄔星雲揭下身上符籙,低著頭,看不出表情,卻是沒哭。
安青金吐一口濁氣,這道侶不是他心儀之人,卻是對他有用之人。
兩廂沉默了許久。
安青金忽然道:“當時安家的安青淼,投奔天音宗,我想殺了她。你如今歸到我們天蘊宗,我能體會到你的處境。”
“所以呢?”鄔星雲細聲問,若不是她落單被俘,也不會落到這麼個叛徒處境。
安青金道:“所以你可以安心待在天蘊宗修煉,不理會兩宗恩怨。不過你若是跟天音宗還有牽連,那就會惹火燒身。”
“那我要如何做?”
安青金道:“把與天音宗相關的都毀了,尤其是與那些人的傳訊玉簡。”
鄔星雲取出身上的儲物袋,將裡麵的東西,當著安青金的麵都抖落了出來。
裡麵有靈石丹藥法器換洗衣物,還有就是幾塊傳音玉簡。
傳訊玉簡不多,五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不像安青金,一大堆的傳訊玉簡。
然而此時,一塊玉簡卻響了起來,是蕭承誌的傳訊玉簡。
一身紅裳的安青金,抱起手臂,皺了濃眉:“你自己看著辦。”
鄔星雲望向安青金,又望向那塊不停響動的傳訊玉簡。
玉簡震顫得很急。
“你會隻有我一人麼?”鄔星雲暫時沒去理會那玉簡,隻正色問安青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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