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蛛娘護了那批練氣期,猛地發現安青宓遇險,即刻又舍季明珠,去救安青宓,才勉強保住安青宓半條命。
至於季明珠,根本不用蛛娘去救,千鈞一發之際,季明珠的靈獸袋裡,衝出了她娘的元嬰期契約獸,保得季明珠安全無虞。
為此蛛娘還嘲笑過嶽弘運好幾次,說嶽弘運能英雄救美,是季明珠給他英雄救美的機會,以季家小丫頭的心思,說不準在第一次英雄救美時,就是故意設的局,讓嶽弘運當的英雄。
嶽弘運倒是不信,因為那次在萬獸叢林邊緣曆練,被鑽地的鼠妖,還有半空一群低階鳥妖,追得慌不擇路的逃竄,連他自己都不知會去到何處,脫險後不久就遇到季明珠一行人,的的確確是偶遇。
蛛娘笑過幾次後也沒深究,反正嶽弘運跟季明珠這輩子已經沒戲
。
而此刻,嶽弘運自認解釋清楚後,又出聲,希望此事翻篇,不要影響他和安青金之間出生入死的情誼。
安青金卻直接了當道:“你與季明珠愛得如何隱忍,愛得如何死去活來,是你們的事,但你傷害到我安家人,看不慣你們,就是我的事。我們也沒那麼熟,以後就少聯係。”
嶽弘運又被懟得吐不出字,蛛娘奪過傳訊玉簡,笑道:“情情愛愛多大點事,怎麼就不能翻篇了?那季明珠為了她那點情愛,使點手段勾搭人,又怎麼了?至少她還沒惡毒到骨子裡,直接要了安青宓的小命”
安青金“呸”了一聲,才道:“多謝蛛娘你救青宓性命。不過有些人生來就欠抽,就喜歡使手段,去搶有主的東西。”
蛛娘手卷著額頭一縷卷發,笑道:“你小子還有臉罵彆人,你又何嘗不是?”
鄔星雲不自在的低了頭。
衣袖袍中,安青金坦蕩道:“我是奪人所愛,也是救人出苦海。而且我立了什麼誓,就遵從到底,不像有些人,把定親也當兒戲。”
嶽弘運漲了紅臉,終於高聲道:“動心的事,我又能如何?你若是我,你又要如何?”
安青金想著那攪黃親事的季明珠,即刻火大道:“若是那女子明知我已定親,還三番五次撲上來,我會直接罵,讓她滾遠些,賤而不自知,也該罵得。”
鄔星雲拽住安青金胳膊,讓他莫要動怒。
嶽弘運也急臉道:“愛一個人的初衷,應該沒有錯,她隻是......”
安青金直接罵聲“狗屁”,打斷道:“我說了,你們如何,不關我安家的事!莫要再強辯些什麼!”
嶽弘運臉漲得更紅,要說自己的道理,兩個曾經出生入死之人,似乎還要大吵一架。
“彆說了,聽我說!”蛛娘奪過傳訊玉簡,手插著腰,口齒伶俐的道,“好了,安青金你也彆叫屈了。安青宓丟了親事又怎樣,我們家傻小子,全部家當都賠進去了,還要怎樣!八階陣盤,八階陣盤沒了,隱匿鬥篷,隱匿鬥篷沒了......”
提起這些,蛛娘都一臉肉痛。
那麼多身家,還有無數靈石,還有諸多符籙,以及一些高階的療傷丹藥,都歸了安青宓,它蛛娘還想叫屈。
安青宓退一場親,賺得元嬰後期的身家,成為安家家底最厚的那幾人,真不用那麼矯情。
反正蛛娘覺得安青宓大賺特賺,一點都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