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安青籬望向小虎子,沒開口,隻遞去一個眼神。
小虎子趕緊迎上來,憤憤道:“那陸仙兒來了。”
安青籬當即麵色一沉。
頭腦中第一個浮現的,是自己師父沐晟。
那陸仙兒在東海秦家禍害還不夠,居然還想來南方這片地兒作亂。
也不由得安青籬多想。
師父沐晟服用過聚運丹,大氣運人儘皆知。
會不會是陸仙兒那少見的四段紫氣運,已經找不到上佳的奪運之人,才冒險來打她師父的主意?
“到底怎麼回事?”安青籬手半握成拳。
隋震已經傳訊給相應長老打探情況,而且宗門已經下令,不準門內弟子在宗門口聚集。
為了一個女修,而一個個像沒見過世麵的小土包子一樣,的確很是丟宗門臉麵。
這是修真界,是南方三大修真門派之一,不是市井裡的烏合之眾。
幾個不聽話的紈絝子,還腆著臉往門外擠,嘴裡還振振有詞道,宗門下令,隻是不準弟子門口聚集,又沒限製弟子出入自由,他們正常出宗門透口氣,怎麼了。
守門弟子架不住,直接通知了執法殿。
執法殿黑著臉過來,對那幾個紈絝子弟道,心裡什麼心思自己清楚,帶頭聚集還有理,然後就押著幾個紈絝子,去了靈獸峰受罰。
邱玄靖治宗很嚴,威望也極高,是正魔大戰時期,逐漸積攢出來的威嚴,所以如今天蘊宗各個位置上的長老弟子,都不會輕易講什麼情麵。
那些被送去正魔戰場受罰的弟子,是前車之鑒。
粉衣陸仙兒,還慘白著臉,半倚在一個化神修士懷裡麵。
這麵色慘白的陸仙兒,倒是另一種柔弱可憐的絕代風情,那些個看門小弟子,以及幾個執事的金丹長老,都忍不住心動心軟。
陸仙兒少了一隻胳膊。
那胳膊連同袖袍,一同被擰去,之所以說是被擰去,因為那袖袍斷口,並不整齊。
天色陰霾,山底下偶爾一陣狂風,風大得有些讓人睜不開眼。
“秦家秦閬,領華衍宗陸仙兒,求見天蘊宗沐晟宗師!”
風很大,秦家的化神道君運起靈力,將聲音傳得極遠。
天蘊宗許多長老弟子都聽見了。
然而礙於宗令,並沒有人應他。
“秦家秦閬,求見天蘊宗沐晟宗師!”
那化神道君運起靈力,再悲憤焦急地大喊了一遍。
這已經是第七十九遍。
因為這一男一女兩個高階修士,找不到宗內接引之人,所以守門弟子照例攔了下來。
要是這兩人敢硬闖,對不住,那這兩人即便把命交代到天蘊宗,秦家和華衍宗也都沒法說什麼,反而還得向天蘊宗道歉賠禮。
當初向華衍宗求藥的,何其多,無論化神境還是渡劫境,都被攔在了門外。
如今也是,天蘊宗有沐晟,向沐晟求保命進階丹藥的,亦是不在少數。
今天就是一例。
隻不過求藥之人比較引人矚目,是名動修真界的美人陸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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