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灝老祖宗還真是厲害!”
季孝鵬一邊給季廉灝上藥,一邊真心實意的感歎。
季廉灝麵色不怎麼好,想著那拚殺得遊刃有餘的安青籬,隻氣悶道一句:“一般。”
而季廉灝幾個不成器的兒子,聞訊特意趕來觀瞧季廉灝比鬥,但望著季廉灝被提前傳送出來,沒進入最後決賽,眼裡還透露出幾分明顯的失望。
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當然不是宗門弟子,而且靈根也不好,連季家族地都沒有他們的位置。
但如今宗內不如之前那麼戒嚴,依附家族的人,證實身份後,倒可以進入宗門的指定區域來。
季廉灝心中羞惱,又罵自己一句活該。
因為季廉灝兒女太多,那些原本想往季廉灝身邊靠的女修,也消停下來。
季廉灝在宗內,差不多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而且還有一群專門給他添堵,讓他擔起父親責任的兒女和女人。
那些貪得無厭的人,明明之前已經分到了家產,現在還來伸手找他要。
季廉灝不厭其煩,而且不等傷好,就趕回季家,要當眾斷絕與那些人的父子關係,而且還不準那些人再進宗門來。
當然這又是一場鬨劇,還又被人寫進話本裡,作為《紈絝公子禿頭記》的後續,許多人都追著看。
季廉灝的糟心事先不表,再說塔裡麵,除了安青籬與季彥瑾兩個金丹中期,餘下的大都是金丹後期。
安青籬使劍,左肩已經受傷。
季彥瑾使的是一杆青竹筆,使得也是出神入化。
這筆是他外祖母所贈。
他外祖母出自秦家,亦是如秦舞月那般,自幼從秦家出來,在天蘊宗長大。
這一男一女,雖是金丹中期,但比好些金丹後期都亮眼。
那些不出眾的金丹後期,好些都被淘汰出局。
又一輪新凝成的幻獸,猛地來襲。
上萬隻幻獸齊齊嘶鳴,吼得人頭皮發麻。
有人麵色煞白,身上血流不止。
因為規則裡,不許闖塔者使用已有陣盤,所以好些人有心暫避鋒芒,卻連躲的地方都沒有。
之前是嫌彆人,占據了幻獸密集之地。
而現在,卻連個幻獸稀疏之地都難尋。
然而好幾個陣修,實在堅持不住,當場布活陣,將自己護在陣中,一來是躲過那密密麻麻的幻獸,而來是給自己喘氣療傷之機。
“你們!”
好些人又開始眼紅,這些個陣修,太賊了,這個時候作壁上觀,那更多的幻獸,就會向其餘人奔去。
那些陣修倒也喘氣笑著回應:“師兄師弟們,我們就這點看家本事,你們繼續。”
繼續?
其餘那些法修符修一肚子悶氣。
尤其是符修,他們本可以用符籙逞威風,但規則裡又不許使用已有符籙。
當場畫符可以是可以,但那得多消耗靈力!
所以闖塔比鬥之類,很少有公平可言。
但誰讓萬法峰打打殺殺的弟子眾多,規矩肯定朝萬法峰傾斜。
然而話說回來,若是準許使用已有符籙和陣盤,那些大家族的子弟肯定占便宜,那才是更大的不公平。
安青籬同時被六頭幻獸圍攻,也開始覺得吃力,尤其滅殺掉一兩頭幻獸,即刻又是新的幻獸來襲。
安青籬左肩有傷,因為有護體法衣,倒沒流血,而是被圍攻之時,無處躲避,被一隻六階鐵甲獸蠻力給撞傷。
季彥瑾挪到安青籬背後,青竹筆一揮,一道耀目青光劃過,幫她解決掉背後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