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師妹。”有人忽然笑道,“都說賭錢場上無父子,這闖塔大比跟打擂台上也同樣如此,若是待會兒進塔後,有冒犯之處,還請安師妹不要往心裡去。”
畢竟是沐晟宗師的愛徒,不敢輕易得罪了去,再者說又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師妹,要是傷著碰著,那也不是好事。
放一群金丹期一同闖塔,用句不恰當的比喻,就好似惡狼撲食,誰撲到算誰的,可不會因為誰的身份,誰是女修,而給予照顧和憐惜。
再者說了,宗門好些女修,還比男修更凶猛狠戾。
“是啊,安師妹,若是有無意冒犯之處,還請莫
要往心裡去。”
一個一個男修女修,紛紛附和,滿臉都寫著客氣,還有對小師妹的照顧和憐惜。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就怕什麼師父養什麼徒弟,要是宗師徒弟,跟他師父一樣的記仇性子,沒準兒好些人還得提前商議,主動讓出一塊地兒,單獨讓給宗師徒弟獵殺去。
說來這些金丹後期,也是對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師妹不熟悉,若是熟悉,哪裡又會有這麼幾句客套虛禮。
安青籬朝四周一拱手,從容道:“諸位師兄師姐,塔內該怎麼來,便怎麼來,若是待會兒有冒犯之處,還請諸位師兄師姐,不要往心裡去才是。”
“咦,小師妹好大的口氣。”有人放聲笑道,“有小師妹這句話,那我們就放開手腳,大乾一場去。凝嬰丹可不便宜,老夫還得積攢夠貢獻點,跟宗門兌換去。”
說話那人,是一個老牌金丹後期,因為靈根所限,衝擊元嬰六次,都沒能成功,所以打算這次一口氣積攢六枚凝嬰丹,他就不信,六枚凝嬰丹還不能助其成事。
當然屢次凝嬰失敗,也成了他的一個心魔,即便有六枚凝嬰丹,也未必是十拿九穩之事。
這老牌金丹後期一提凝嬰丹,其他好幾個金丹後期,也打開了話匣子。
明明是這般嚴肅緊張的場合,偏偏就是有人忍不住話多。
一個金丹後期,很快挪身到安青籬旁邊。
安青籬不明所以望向那人。
那人伸出兩隻手,往一旁比劃比劃,還客氣讓安青籬等人,往旁邊移一移。
安青籬便側步,往旁邊挪了挪。
“多謝安師妹。”那人眯眼一笑,緊接著就擠在安青籬與另一個女修中間,再轉臉,直直望向了另一個金丹後期女修,眯縫著眼笑道:“郝師姐,若是我這次進前十,我把那獎勵的凝嬰丹,都送給你做聘禮。”
“不用。”那郝師姐拒絕得明確,“凝嬰丹的貢獻點,我自己會攢,不需要你操心。”
一群金丹後期望向說話那處,直歎氣,那眯眯眼的金丹後期,幾百年都在追同一個女修,而且還沒結果,當真是丟臉得緊。
關鍵是那金丹女修,長得也就中等偏上,跟一旁的宗師愛徒一比,完全是蒲柳之姿。
那金丹男修還讓宗師愛徒挪地兒,腦子也不知是怎麼長的。
不過安青籬靈獸袋裡的幾小隻,可看得津津有味呢。
小飛馬“哇呀呀呀”幾聲,竟還學起齊悟老祖台上唱戲,唱這世間的癡情男女。
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