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場其餘金丹元嬰,卻都誇那蕭家金丹好血性。
誇讚之後,有人似乎又記起什麼,便故意問道:“祝十郎,聽那圓臉妹妹祝蓉蓉,是不是也對那蕭長琴有意思?”
那圓臉祝蓉蓉,便是帶著冰魄目去邊瀾界,又被安青籬撞破之人。
祝家金丹麵色有些難堪:“舍妹年紀小,怕是被蕭長琴那張賤民皮囊迷惑。”
“也是。”有人附和道,“自從一個賤民五公主,還有一個賤民蕭長琴,簡直丟儘我們王公貴胄之臉。倒不知我們英明無雙的國主,為何會容忍……”
“休得亂言!”那話少元嬰當即變了臉色,隔空一掌直接壓過去,當即擰斷了那人胳膊。
那人也立刻反應過來失言,顧不得呼痛,就朝皇城方向跪下,虔誠三拜九叩。
其餘人也立刻止了話頭,同時也學著那人,虔誠跪地,朝皇城那邊跪拜,嘴裡還齊聲說著“祈求國主寬恕”之言。
這麼誇張?
幾小隻第一次見識,倒一時難以理解。
然而這裡的人,卻把這當理所當然,國主就是這方世界,近乎神明般的存在,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每一任國主都是這般無所不能的存在,從無例外。
兩元嬰與十二金丹虔誠跪拜完畢,從頭到尾沒得到國主懲罰,欣慰無比。
“國主仁慈。”
那說錯話的金丹,再次五體投地,朝皇城方向虔誠一拜,這才擦著手心的冷汗,心有餘悸站起身來。
跪拜之後,眾人麵麵相覷,等了許久,才又重新找話題聊了起來。
這次隻聊祝蓉蓉。
冰靈根的祝蓉蓉,還曾得過國主親自誇讚,前途大好,然而卻已經幾十年未現身人前。
“你家祝蓉蓉,是閉關,還是死了,還是另有指派?”有人問得直接。
安青籬在芥子空間內,默默答道,另有指派,來邊瀾界奪寶,死了。
但那祝家金丹卻道:“我哪裡清楚,這得問我們家大家主。”
有人沉吟著道:“你家祝蓉蓉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蕭長琴那廝,平白把名聲也糟踐了。我們這裡好些人,即便之前有心求娶,現在也嫌晦氣。”
又有人道:“也是蕭長琴有那裝腔作勢的賣弄在,把比我們這些正經公子爺都下去了。沒準兒五公主也好這一口,這次五公主擇婿,我押你蕭家蕭長琴。”
有人“呸”了一聲,昂起高傲的下巴,自信道:“我押我自己。”
其餘人一聲冷嗤。
那話多元嬰突然道:“陳氓煉丹師還未婚配,又得國主看中,我押陳氓。”
好些人倒也認同。
又有人道:“那個毀了半張臉的光頭,頗得幾位公主喜愛,也被頻繁傳喚,還被賜了府宅,我押那被免了賤民身份的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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