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蘇越梨一說話, 霍之昀就趁機把舌頭探了進去,勾纏著不許她逃。
“那……唔……那第一次呢?”
她唇被侵占著, 還不忘追問他, 那一聲聲嬌|哼誘得霍之昀頭皮發麻,大手肩膀一路滑到了纖細的腰|肢上。
如今正是盛夏,剛剛在舞台上動作激烈,又被大燈照著, 生生捂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下了台,脫了戲服後自然是怎麼涼快怎麼來。
蘇越梨如今身上隻穿了最簡單的t恤加牛仔熱褲,霍之昀滾燙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小巧的腰窩, 半晌才解釋道:“我……我提前有練習過。”
“練習?”
蘇越梨顧不得呼癢, 低頭抵著霍之昀的額頭調笑道:“怎麼練習的?”
霍之昀看了她一眼。
她黑白分明的杏眼裡盈滿了好奇, 長睫毛撲閃撲閃的刷在他臉上:“哎呀,霍之昀,求求你就你告訴我嘛!”
他被她纏得沒辦法了, 隻好舉手求饒:“就是用櫻桃梗,我上網查的,用舌頭能把櫻桃梗打結的話,就算是接吻高手。”
“還有這種說法?”
蘇越梨倚在他頸窩,眼前突然浮現起他一個人悶悶買櫻桃回家練習的模樣。
一定很傻。
她想著想著就樂得笑了起來, 小手調皮的摸|他下巴,“傻乎乎的, 又有點可愛是怎麼回事?”
“你說誰傻?”
“你傻!”
霍之昀胳膊收緊,轉身把她壓到了沙發上。
他沉重的身體像是堵牆一樣壓著她, 蘇越梨被迫半趴在沙發上,挺翹的臀微撅著,動作間T恤向上卷了卷,低腰牛仔短褲鬆鬆垮在腰骨上,露出了一截雪白纖細的腰|肢。
男人呼吸湍急了幾分,虛眯著眼閃過一絲暗色。
他單手捉著她的小胳膊,手一用勁,她就隻能軟軟的貼過來,烏黑柔順的長發搖晃著掃在霍之昀胸前,掃得他心裡都有些泛癢。
受製於人,怎麼掙紮不過是白白增加摩擦麵,蘇越梨扁了扁嘴,服軟道:“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你傻了,我傻,我最傻!”
可不就是傻嗎?
在他麵前,她無論是智商還是體力都隻有被他碾壓的份。
男人冰涼的金屬質皮帶扣抵在蘇越梨的腰間,很快就蹭出了一道紅痕,蘇越梨有心想往前爬,偏偏胳膊又被他反扣在手裡,怎麼都掙不開。
“我不是都說了我傻嗎?快鬆開我吧。”
蘇越梨動了動手,終於使出了殺手鐧,“好哥哥,鬆手……唔……”
她話剛說出口就被霍之昀扳著下巴堵住了嘴,熱烘烘的氣息伴著淡淡的煙草味,他不斷的進攻著,迫得蘇越梨不斷向後仰,霍之昀鬆開了手,蘇越梨還沒鬆一口氣,男人就壓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退無可退。
蘇越梨有些呼吸不上來,隻好用舌頭推拒他。
然而於霍之昀而言,這卻像是少女青澀的回應,含|著唇越|發激動。
“上次,你幫了我,這次我也幫你好不好?”
他咬著她耳|垂啞聲說道,蘇越梨身體一僵,呼吸瞬間急促了幾分,她小手無力的推拒著,卻怎麼也推不開。
霍之昀轉身坐到了沙發上,動作中甚至帶著幾分凶狠,僅靠著一條胳膊就把她死死的壓進了懷裡。
蘇越梨拚命咬唇,覺得自己像是一條案板上的魚,怎麼擺尾都跳不開,隻能任人魚肉。
她無力的張嘴喘息著,嗬出口的那一團呼吸將男人胸前的白襯衣都浸出了曖昧的水漬。
“唔……”
男人手上擺|弄著她,還不忘啞著嗓子含糊調笑:“真是個小水梨。”
好不容易分開,一條銀線自蘇越梨唇角一路滑到了脖子上,下一秒,就被男人小麥色的粗糲指節用力抹去。
“甜的。”
他舔|了舔手指,笑得意味深長。
蘇越梨滿麵暈紅,瞳孔有些渙散,仿佛脊骨都被人抽去了一般軟在霍之昀懷裡,卷翹的長睫毛上還掛著零星的水珠,霍之昀低頭吻了吻她帶著紅痕的眼角,重新戴上了正人君子的麵|具,“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是不是沒力氣,我抱你出去好不好?”
好不好?
一點都不好!
蘇越梨胸口起伏著深吸了幾口氣,手撐在沙發扶手上試圖自己坐起來。
偏偏身體不給力,那仿佛流竄過四肢百骸的電流仍殘存著餘燼,到最後,還是霍之昀半扶半抱的讓她重新站到了地上。
蘇越梨皮膚嫩,站起身時,手腕上,膝蓋上,都是被擰壓出的紅痕。
這一副雨打芭蕉,似被蹂|躪摧折的可憐模樣落在霍之昀眼裡,越|發讓男人血氣湧動,眸色沉黯,甚至從心底泛起了幾分施虐欲。
要是就這麼出去,隻怕整個劇團的人都會知道她和霍之昀在休息室裡胡來了。
蘇越梨從鏡子裡瞪了霍之昀一眼,炎炎夏日,她卻穿著長衣長褲,走出休息室時,引來了不低的回頭率。
“蘇小姐,下班了!”
“越梨,你今天表演的真好!”
“越梨,明天見啊!”
“越梨,外頭可熱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