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鷹擊長空①⑦(2 / 2)

大國重器[快穿] 上官賞花 29803 字 11個月前

此時飛機一停穩,地勤人員都衝了過去。

程少微抬起機艙蓋,從舷梯上下來時,就聽一旁的同誌說了句:“好家夥,把玻璃全震碎了!”

他摘下護套,愣了愣,道:“抱歉……”

他這一說,地勤人員都笑了,有個愣頭青道:“害!不就是百十件玻璃嗎!我保證,一周之內全部修好!”

許淩霄跑了過去,聽見這句話時,也愣了:“長劉海?!”

讓她一說,本身還圍著程少微的幾個青年回頭看見許淩霄,一臉驚恐:“大哥!你怎麼在這!”

“大哥?”

程少微麵帶疑惑地,看向少女。

然而,沒等他們故人敘舊和互相介紹,不遠處的警衛員已經跑了過來,臉色焦急:“程長官,許院長和程總師說……說’你要是腿沒斷,立馬去見他們。”

眾人:“……”

程少微眉眼淡笑,一副絲毫不畏懼強權的樣子,反倒是一旁崇拜他的粉絲們,臉上的笑都變成了不安。

“這不是試驗成功了嗎?許院長他們,這是什麼話啊?”

這邊研究人員已經開始將飛機的測試儀取了下來,黃工朝程少微道:“等你爸那邊完事了,我再找你。”

這話說得,許淩霄都覺得後脊發涼。

程少微朝許淩霄招了招手:“你跟我一起去。”

畢竟有許淩霄在,程少微也許,能減少一點傷害。

“剛才指揮台的玻璃,差點震到他們身上了。”

程少微聽了,略是歉意道:“確實凶險。”

“那也沒你剛才那一把玩得讓人心驚膽戰。”

聽到這話,程少微頓住腳步,低頭看她:“我跟你說的第一句話應該是,你修的飛機,真好開。”

許淩霄勉強笑了笑,如果忘了得到數據的過程,她會歡呼和興奮,但此刻,她又不能指責程少微的冒險……

“程長官,辛苦了。”

她好像,隻能說這一句話。

程少微掌心按在她頭頂上,說了句:“許淩霄同誌,你也辛苦了。”

程舟言辦公室裡,此刻氣壓很低,許延之坐在對麵的沙發上,兩人分庭而立,程少微則站在中間,前後夾擊。

“誰教的你,不打報告,擅自忽略地麵監控,隨時關掉加馬的?!”

醜話,都是當爹的說在前頭。

不過至於是“誰教的”……

作為老師的許延之臉色不好看:“這試飛過程,靠的就是膽大心細,現在速度結果也出來了,比之前試飛的還要高,我看,你們新研製的戰-9,很快也有突破口了。”

百年難見,許延之居然給程少微打掩護了。

許淩霄麵露驚愕。

“我問的是程少微,許院長您就先聽聽好,行嗎!”

許延之擺了道“您請便”的手勢。

對於能在試飛中為科研找到突破口的試飛員,許延之的態度,一下從剛才“看我怎麼收拾他”變成了“真是我的好學生”……

當然,許淩霄覺得,此刻許延之唱白臉,是因為有程舟言這個當爹的唱紅臉。

程少微此時雙手貼著褲縫,一副筆挺標準的軍姿:“報告總師,當時飛機下墜速度太快,我來不及報告指令。”

“那誰給你的膽子,加速往地上衝的!明明都到了計劃的速度,你還往前闖,你不要命啊!”

程舟言拿著手裡的筆,氣得指著程少微罵。

整個飛行院,能讓程舟言破防的隻有兒子。

“當時試驗確實已經成功,但我覺得飛機的速度還有潛力,我是飛機的試飛員,我了解它。而我的職責,就是要挑戰它的極限,創造飛機的最佳記錄。”

這時,程舟言手裡的筆戳了戳辦公桌,當時他看到那飛機直墜到地麵,好像一眨眼就要爆炸了,簡直魂都要嚇沒了。

“每次的試驗都要跟地麵的研究設計組溝通好,程少微,你彆以為自己立了功,我就不批評你!”

許延之雙手交叉,立成尖塔,看向程少微:“少微,我問你,當時你有幾成把握。”

程少微抿了抿唇:“其實在上飛機前,我就有這個推算,但我想,如果今天條件不允許,我不會嘗試,所以,就沒說出來。”

許延之點了點頭:“一個合格的試飛員,他就不應該隻是一個駕駛員,他必須知道,自己做的每一個動作,對這個飛機意味著什麼。”說到這,他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竟帶了抹滿意的笑。

“放輕鬆,你爸剛才說了,你要是有命回來,以後彆認他這個爹。正好,我缺兒子,這麼想,我也就不舍得罵你了。”

一旁的許淩霄聽到這話,仿佛見鬼:“爸!新時代,不興你這麼重男輕女的!”

程少微僵地扯了扯唇角,是不舍得罵,但打得還少嗎?

他挺了挺腰板:“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師,您不說,我也是會孝敬您的。”

許延之朝程舟言道:“聽聽,不僅飛機飛得好,話還說得漂亮,是我許延之的學生!”

“少說廢話!程少微,把這個飛行報告坐這兒給我填了!”

此時,許延之雙手背在身後,他是個認理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剛才說彆讓他認你作爹的,我還尋思著,給咱淩霄找個哥哥。”

程舟言哼笑了聲:“行啊,反正這程少微也是把我的話當屁放,你認他當兒子,你把閨女給我!”

許淩霄覺得事態再這麼發展下去,已然上升到了家庭問題:“那個,兩位叔叔……”

“叫誰叔叔呢!”

許延之和程舟言瞪著眼看過來,許淩霄嚇得,這時候外套扣子不知怎麼地就蹦開了,一個拋物線,往地上飛了過去。

同時也引去了兩位大佬的目光,扣子是深藍色的,又小顆,一落到地上就找不著了,此時程少微坐在角落的木桌旁,那是他以前小時候學習的地方,想不到啊,風水輪流轉,如今還得坐在這裡寫檢查報告。

這會他邁出了長腿,低頭看了看自己桌子底下。

許淩霄正檢查衣服扣子,那頭,許延之還在跟程舟言罵仗,各自數落對方在教育上的問題,並指出自己對孩子的好。

“小時候,淩霄才多大,要嚷著去河裡遊泳,你答應說帶她去,最後怎麼著,她還不是來找我!”

程舟言低頭在地上找扣子,一邊不忘數落許延之。

“是找你,你讓程少微帶她的,你自己有空嗎!半大的孩子,你讓他們去遊泳,出事了誰負責!”

許延之也不甘示弱,彎腰在桌子底下懟了回去。

程舟言氣急敗壞道:“你那時候知道出事了誰負責!誒?許延之,今天試飛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程少微不聽指揮,要接受處分,不能上戰場!”

許延之低頭搬開椅子,邊找扣子邊反駁道:“我們今天也沒下達不讓他加速測試的指令啊!而且飛機性能良好,他這是正確的判斷並超計劃完成任務!那飛機,飛得多漂亮!”

對許延之來說,不忤逆命令,還能出色完成任務的兵,那就是好兵!

程舟言氣不打一處來:“好啊!咱們現在就看,誰要是找到了扣子,淩霄就是誰家閨女!”

許淩霄:“……”

她直起身,冷漠地看著兩位暴躁老哥,一邊對罵,一邊幫她找扣子。

這時,坐在對麵角落裡的程少微,修長的手指起伏間,躺在指背上的一枚深藍色扣子,就從食指滑到了無名指,像轉筆一樣,滑得利落。

“不用找了,在我這。”

程少微淡定的一句話,打破了嘈雜的噪音。

好了,因為一枚扣子引發的倫理之仗,短暫地宣告結束。

“老程!程總師!”

這時,辦公室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推門而進的是黃工,隻見他臉上興奮道:

“好消息,好消息!數據大突破!飛機大突破!經過改良的戰-7,不僅驗證了標準化的生產指標是對的,而且落地後,飛機的穩定性也比之前的要強!這個速度,咱們戰-9,很快也能出來了!”

負責飛機維護和施工的黃工,此刻仿佛是這場試飛的最大贏家。

程舟言清了清嗓子:“我看看數據結果。”

這讓許淩霄覺得,如果不是黃工忍不住報喜,兩人可能就要為撫養權打起來了。

至於許延之,大笑道:“好事,我預定了,戰-9什麼時候出來,我第一個試飛!”

一旁的程少微,捏著衣扣對走近來的許淩霄道:“你爸在這,我先認個哥當當。”

許淩霄接過扣子,低聲說了句:“我算是看明白了,在外人麵前父慈子孝,關上門來,就雞飛狗跳。”

——

晚上,因為許延之回來了,他們幾個當年的同窗,程舟言和柳向蘅,幾家人湊了一桌吃飯,沈鹿鳴的媽媽甘棠也一起,這是沈父在世時就有的情誼。

許淩霄看著白天還在打嘴仗的許延之和程舟言,此時餐桌上居然能把茶言歡,而坐在他們中間的柳向蘅則麵帶微笑地給他們倒茶。

她覺得,這倆人能做成朋友,一定是因為柳向蘅的存在。

柳歲穗說,她爸爸本是個外語係的書生,結果硬是考進了航校,這點讓許延之很佩服。

也許,長輩之間的感情,就是因為對方有一點讓你服氣,就能忍受其他的所有缺點吧。

“淩霄,吃菜。”

一旁的柳歲穗給她夾了顆藕丸子:“我媽媽炸的,可香了。”

許淩霄點了點頭:“謝謝。”

沈鹿鳴低聲朝她道:“今天程長官怎麼沒來一起吃飯?”

此時,沈鹿鳴和柳歲穗分坐在許淩霄一左一右,搞得她好像男女主之間的插足者……

“他在寫檢查,沒空。”

沈鹿鳴“嗷”了聲:“那明天我再找他訓練,對了,你爸回來幾天?”

他這話以為對麵的大叔們沒聽見——

“怎麼,你小子這麼盼著我走啊?”

沈鹿鳴頓時嚇得不由坐直了腰板,臉上扯笑:“不是,我就是……關心一下許叔叔您的行程安排。”

許延之聽了,雙手撐在膝蓋上,像小時候逗沈鹿鳴一樣看他:“那許叔也來關心一下你的安排,這都高三了,我跟你說,畢業後,三百六十行,就是彆去摸飛機的油門杆!”

他話音一落,整個飯桌,突然離奇地安靜了下來。

許延之奇怪地掃了一眼,最後看向程舟言和柳向蘅:“這是咋了?”

許延之的嘴毒,不僅在教訓人上,還在猜人的心思上。

許淩霄覺得他應該是看出點什麼,試圖扼殺沈鹿鳴的那點心思。

畢竟男主的人生,總該是布滿崎嶇的。

半夜,許淩霄起來喝水,看到樓梯口隱約亮著燈光,她走近看,是一樓的許延之,正坐在客廳裡,沉默地不知在想什麼。

手裡叼了根煙蒂,要燒到尾了,他還沒吸一口。

許延之不怎麼抽煙,但有時候一個人,就覺得抽一抽,顯得沒那麼無聊。

忽然,他聽到樓上有動靜,掀開眼眸,見女兒站在那兒。

他輕咳了聲,坐直身子:“怎麼了?”

還是冷硬的口氣,明明是關心的話。

但其實許淩霄心裡是歉意的,她占有了他女兒的身體,雖然知道那些過去的回憶,但到底不再是從前那個人了。

她甚至還要忤逆這個老父親的意願,去當一名飛行員。

“爸,你還在想今天沈鹿鳴的事情嗎?”

許淩霄縮在沙發一角,跟許延之隔了一個扶手的距離。

許延之將手裡的煙蒂摁滅,臉上有些無奈:“你們這一個兩個的,怎麼突然都說要去航校?要報效祖國,有很多方式,學導彈,造火箭,或者……教書育人。”

“我想造飛機。”

許淩霄安靜地看著他,像在說一句平常的話。

“造飛機……也行,那你學什麼飛行嘛……”

“我想知道,什麼樣的飛機,才是好飛機。”

許延之一時沉默了。

他知道,作為一個父親,有很多事他可以強硬,唯獨對航空的夢想不行,因為,這也是一個國家的夢想。

許延之靠在沙發上,長長的舒了口氣:“你告訴沈鹿鳴,今年冬季,航校會到學校招飛,成績必須考到前三,否則,門邊他都彆想碰。”

許淩霄站起身,笑道:“爸爸,謝謝你。”

這是她長那麼大,第一次對父親表示感謝。

許延之怔愣了下,就見女兒已經回身往樓上走去。

他的思慮,是因為相信,許淩霄和沈鹿鳴的能力,足以考上航校。而他也忽然明白,當初自己考上飛行員時,自己的老父親,是否也曾在這寂靜的夜裡,抽著煙,擔憂過。

飛上藍天,在彆人眼裡,是英雄,但在親人眼中,永遠隻是希望你平安。

過了今晚,許延之想,他這個父親也該成長了,雛鷹,總有一天是要去征服藍天的。

——

要考上年級前三,這對於吊兒郎當的沈鹿鳴來說,很難。

自從父親去世後就情緒不穩定,偶爾憂鬱暴躁,首當其衝的,就是成績一落千丈。

而且,高三是畢業班,之後就是社會大學,很多人指著這份成績能分配個好地方。

但當沈鹿鳴聽到許淩霄轉達的這個要求時,他的臉上卻是欣喜的。

“沒想到,許叔居然同意了!”

一旁的柳歲穗看著他,說了句:“要不是淩霄也說自己要考航校,誰把前麵的路都給你鋪平了啊。”

沈鹿鳴搖了搖頭:“她是給我樹敵!年級前三,許淩霄就占了一個名額。”

說著,身旁一個戴眼鏡的男生經過,他努了努嘴:“瞧,還有一個四眼。”

總之,沈鹿鳴任重道遠。

但是——

“沒有困難的考試,隻有勇敢的沈鹿鳴!”

柳歲穗突然打雞血,說話還不小聲,直接把路過的四眼趙思言給引來了注意力。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眸光冷冷地撇了他們一眼,顯然對這場考試勝券在握。

沈鹿鳴對這“學霸的鄙視”嗤之以鼻:“喂,趙思言,小心點噢~彆眼鏡度數又深了,名次還往下滑,嘖,得不償失啊。”

“嗬,沈鹿鳴,論打嘴炮排名,你確實能拿前三。”

沈鹿鳴被他激得上前就攥住他的衣領,一旁的柳歲穗嚇得趕緊上前要攔,卻讓許淩霄使了個眼色,不敢動了。

“我告訴你,趙四眼,到時候我就讓你知道,被人按到地上碾壓是什麼滋味!”

許淩霄看著他,感覺某種男主光環在隱隱作祟。

此時的趙思言就像地裡的小白菜,讓沈鹿鳴拽得隨風拉扯,掙紮:“你鬆開我!學習可不是靠拳頭,是腦子!”

謔!

彆看趙思言一副書呆子的斯文做作模樣,麵對強拳還是能不卑不亢的。

“鈴鈴鈴——”

上課鈴打響,沈鹿鳴像甩外套一樣把趙思言扔回了教室,他還想衝上來,沈鹿鳴長手就抵住了他的腦袋,任趙思言怎麼揮舞拳頭,都挨不著他衣服。

最後,他內心那股學習的拚勁就起來了,腦袋頂著沈鹿鳴的掌心往外拱,彆說,學霸的腦袋就是好使,這一拱直接把沈鹿鳴給逼退步三舍。

許淩霄在旁邊雙手環胸看著,柳歲穗見情況不妙,趕緊喊了聲:“老師好!”

這一喊,沈鹿鳴迅速收手,因為他剛才答應老師,要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但趙思言的執著精神是非一般人的水平,他的鐵頭功並沒有隨著這聲“老師好”而收腦袋,反而因為沈鹿鳴怯力往前衝了過去。

“誒!”

沈鹿鳴迅速側了下身,可他身後就是鐵欄杆了,趙思言這一衝,半個身子都要翻出走廊——

“小心!”

許淩霄話音未落,趙思言那腦袋就結結實實紮進了沈鹿鳴的懷裡。

眾人:“……”

“我靠!趙四眼你他媽腦子是鐵做的啊!”

沈鹿鳴頓時痛苦麵具,捂著胸口,這時上課的老師臉色沉峻地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趙思言還在發愣,柳歲穗驚愕地捂著嘴巴,沈鹿鳴則痛得抽冷氣,全場唯一冷靜的人,就是——許淩霄。

“你說。”

老陳雙手叉腰,一副“我就沒帶過這麼差的學生”!

就見許淩霄臉不紅,心不跳地陳述事實:“剛才沈鹿鳴找趙思言請教問題,為了表示誠意就互相切磋了一下,最後沈鹿鳴受了趙思言一記鐵頭功,作為交換,趙思言答應輔導沈鹿鳴的功課。”

眾人:“……”

目瞪口呆。

許淩霄一通話說完,沒有一個字打結的,就是,沒有人聽懂,除了老陳。

隻見他本來臉色沉沉的臉,一時間仿若陽光燦爛。

“真的?”

麵對老陳這張笑中帶著點不確定的臉,沈鹿鳴揉著胸口:“剛才我要不攔著,他直接翻著欄杆跳樓了!”

這才是事實的真相!

趙思言雙手握拳:“是你先惹的我!”

老陳皺了皺眉頭:“思言同學,人家沈鹿鳴同學是向你請教問題,你不能因為人家風評不好,你就戴有色眼鏡。你還動手了,怎麼著,要用武力一決高下啊?”

趙思言憋得一張小白臉通紅,再加上他穿的綠色軍褲,身板又瘦,真的活脫脫一顆地裡的小白菜,還挺新鮮。

“陳老師,是他先說,要把我按在地上碾壓!”

老陳:“那事實是人家讓你腦袋給頂了一頭。”

沈鹿鳴適時擺出委屈:“老師,這咱也不能怪四眼同學,他熱愛學習,見不得我們這些不學好的。”

老陳舒了口氣:“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好,現在思言同學也打了,你是真心想要請教學習的,我看,就讓趙思言輔導你——”

“老師!”

趙思言奮力抗議。

“人家剛才救你一命,以為我沒看著!你還打人了,有什麼事腦袋不能解決,非動手啊!”

眾人心想:他確實也沒動手,動了腦袋。

這下,沒人吭聲了。

畢竟老陳看著也不像是個講理的。

於是——

沈鹿鳴:“謝謝老師,謝謝思言同學!”

老陳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好好學習,老師相信你,回去上課吧。”

“得嘞!”

許淩霄也邁著長腿進課室了,身後則綴了顆小白菜。

兩人同桌,剛才她沒出手,趙思言很小氣:“袖手旁觀!”

“我要是袖手旁觀,剛才你們倆都得去寫檢討,這個節骨眼上,小心記處分。”

這話說得,趙思言不寒而栗。

畢竟校園鬥毆,尤其高三年級,可是極度惡劣的暴力事件。

但趙思言轉念一想,許淩霄這個對自己成績那麼自信的人,為什麼不自己動手教沈鹿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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