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隻有跟著楚天羽去玩命這一條路了,不過風險雖然大,但回報也足夠豐厚,隻要能活著回來,獲得的物資足夠他們悠哉悠哉的用上幾個月了。
巨熊一乾人立刻散去去為明天的狩獵做準備了。
當天晚上楚天羽要帶領巨熊這些底層的狩獵者去鬆洛城狩獵的事就在內城的狩獵者之間傳開了。
楚天羽這個決定在內城的狩獵者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他實力確實不俗,強到可以兩招內砍掉德魯克,但他再強也隻有一個人,而鬆洛城裡有著數量眾多的喪屍,其中還有很多的變異喪屍,就靠他一個人如何抵抗這麼多的喪屍?在加上還帶了一大堆拖油瓶,巨熊這些底層的狩獵者完全幫不上什麼忙,隻會拖楚天羽的後腿。
現在他竟然要帶著這些廢物去鬆洛城狩獵,這不是去找死是什麼?楚天羽簡直就是瘋了,他真的以為自己能乾掉德魯克,便強到一個人可以硬抗幾萬喪屍的攻擊嗎?他不是個瘋子,就是個自大狂。
內城靠近湖邊的一座彆墅裡阿爾德納坐在篝火旁,正把一塊木柴都進去,那天楚天羽去內城的路上遇到的有一頭酒紅色長發的女子穿著一身緊身的皮衣、皮褲坐在不遠處,她相貌普通,但身材卻相當好,前凸後翹,很是火辣,女子叫貝基,她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皺著眉頭道:“你說那個叫楚天羽的家夥明天要帶著那群垃圾去鬆洛城狩獵?”
阿爾德納點點頭小道:“沒錯。”
貝基皺著眉頭道:“他是不是瘋了?以為能乾掉了德魯克,就天下無敵了?帶著一群垃圾去鬆洛城,他這是找死。”
楚天羽那天遇到阿爾德納、貝基這些人的時候車裡還坐著一個人,但當時他沒有說話,因為坐在角落裡楚天羽也沒看清楚他的樣子,這人也在,是個年紀跟楚天羽相仿的年輕人,留著一頭乾淨利落的短發,一把不知道用什麼材質製作的烏黑脫手鏢在他修長的手指中飛快的轉動著,速度相當快。
阿爾德納點燃雪茄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道:“那家夥確實太自負了,也相當不識抬舉,我邀請他加入咱們的狩獵者小隊,他竟然拒絕了?他以為他是誰?能乾掉德魯克又怎麼樣?”
雖然阿爾德納同樣心驚楚天羽的實力,但如果真交手的話,阿爾德納自認楚天羽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隻是乾掉他麻煩一些而已。
玩著脫手鏢的男子笑道:“這家夥還真是個有趣的人。”
貝基看著男子冷笑道:“有趣?難道你不感覺他很愚蠢嗎?安德烈?”
安德烈慫了下肩膀道:“說實話我沒有這種想法。”
貝基撇撇嘴道:“安德烈你真該去洗洗你的眼睛了。”
安德烈笑了笑並沒有在說什麼。
貝基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平靜的湖水冷笑道:“既然他要去找死,那就由他去吧,說實話我真想看看楚天羽這個狂妄的家夥被喪屍撕成碎片之前臉上的表情,應該很有趣,你說那阿爾德納?”
阿爾德納哈哈笑道:“確實有趣,不過可惜的是我們誰都看不到,因為我們不是瘋子,不可能去鬆洛城這種喪屍眾多的地方狩獵。”
沒人看好楚天羽,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是個瘋子,就是個自大狂,竟然想帶著巨熊這些垃圾去鬆洛城這種喪屍眾多的區域去狩獵,這分明是去找死,不過這些也好,巨熊這些垃圾實在是太多了,全都死掉到也是好事,而那個叫楚天羽的瘋子又或者是自大狂的家夥要為他愚蠢的決定付出代價。
內城的狩獵者怎麼想楚天羽懶的管,第二天一早他便帶著巨熊這些人浩浩蕩蕩的向城門進發,他們要去鬆洛城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