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騷搖搖頭看著蔚藍的天空道:“獨狼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以為拓麻這種人真的會去參加這場婚禮嗎啊?你太不了解他了,他不會去的,隻會去一個替身,其中一個替身你已經看到了,他跟拓麻不但長得一模一樣,連脾氣秉性都一模一樣,同樣的殘忍嗜殺,不是拓麻的心腹手下,不是長期觀察他、了解他的人,是看不出破綻的,就算是我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年,同時還在賭場裡,有更多的機會接近拓麻、觀察他,也隻能看出一個替身而已,我尚且如此,政府軍的人能判斷出來參加婚禮的人是拓麻還是他的替身嗎?
就算看得出來來的是替身穆達又會揭破嗎?不會,他們迫切的希望用這場婚禮來達成合作,共同對抗反叛軍,所以就算明知道來的人是拓麻的替身,他們也不會說什麼,婚禮隻是走個過場,是簽訂締約的形式,到底是拓麻還是他的替身來跟穆達的女兒完婚這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舉辦婚禮就可以了。
拓麻這個人太過狡猾也太過謹慎了,他就算清楚自己的基地固若金湯,防守嚴密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他也不會來,他怕死,哪怕被殺的幾率微乎其微他也不會來冒險,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躲起來,在幕後控製他那些替身去幫他完成所有事,毒品交易,跟政府軍的聯合等等。”
聽到這楚天羽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感覺跳騷說得對,自己想的還是有些太簡單了,如果拓麻不是如此的小心謹慎,哪怕有一絲絲的危險都不會以身犯險的話,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想乾掉他的人太多了,華夏軍方,跟他有利益衝突的毒梟,以及反叛軍,甚至還有其他的國家,這麼多人想讓他死,但是拓麻不但活到了今天,並且活得相當好,他怎麼可能去參加什麼婚禮?
他的基地安保措施在嚴密,嚴密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又怎麼樣?誰能保證沒有殺手能混進去乾掉他?誰也不能保證,這世界上可沒有絕對的事,隻要是人建造的設施、製定的計劃就算在嚴密,也一定有漏洞可鑽。
所以是有可能有殺手在婚禮的時候潛入進去乾掉拓麻的,正如跳騷所說,拓麻是個非常怕死的人,不然也不會弄來這麼多替身以及安全屋了,而婚禮隻是一個過場而已,隻要是讓外人認為是拓麻參加的就可以了,所以他完全可以不用去,隻需要讓一個替身去就夠了,這麼一來十有八九楚天羽潛入基地中乾掉的不過是個拓麻的替身而已,並不能保證乾掉的是真正的拓麻。
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拓麻,楚天羽還是要潛入進去乾掉他,他死了這場婚禮也就暫時告一段路安了,拓麻想通過跟政府軍聯姻的方式為自己洗白,為自己謀取到一個合法的身份、地位也就暫時泡湯了,除非他站出來向所有人證明死的不是他,然後在舉辦一場婚禮才行,到十有八九站出來的還是一個替身,但這無所謂,重要的是楚天羽必須阻止拓麻為自己洗白,利用政府軍為自己謀取一個合法的身份、地位。
跳騷看著蔚藍的天空道:“所以我必須留在賭場,儘可能的搞清楚拓麻這個混蛋到底在哪裡,為你提供情報,你好乾掉這個劊子手。”
楚天羽看著跳騷道:“但是你已經有這樣的預感了,我很清楚你們這些常年潛伏在敵後的特工第六感是很準的,你在去賭場實在是太冒險了。”
跳騷神色鄭重的道:“我知道這很危險,但彆忘了我是一名軍人,一名華夏軍人,我必須要執行命令。”說到這跳騷滿臉殺意的道:“你也知道拓麻這個混蛋殺了多少華夏人,殺了多少我們的戰友,血債必須血來償,他必須死!”
楚天羽自然知道拓麻殺了多少華夏人,又殺了多少華夏軍人,但他還是道:“拓麻我一定會乾掉他,我跟你保證他一定會死,但我不希望你去冒險。”
跳騷急道:“獨狼那天你在賭場沒聽到拓麻的話嗎?他要讓蛇頭騙來更多的華夏女孩,供他們*、折磨,難道你想看到更多的同胞死在他手裡嗎?所以我們必須要加快行動速度,儘快的乾掉他,這樣才能救下更多的同胞,如果因為有風險我就跟你一塊躲起來,這要耽誤多長的時間?”
楚天羽沉默了,不說話了,他知道跳騷說得對,他們必須儘快查到拓麻這個混蛋到底藏在那裡,然後乾掉他,一旦耽誤的時間太長,就會有更多的同胞死在這個惡魔手裡。
過了好一會楚天羽才長長呼出一口氣看著跳騷的眼睛道:“你就不為你的家人想想嗎?”楚天羽依舊不想跳騷去冒險。
跳騷聽到家人兩個字的時候臉上有了笑容,他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楚天羽道:“這上邊是我的父母,我老婆還有孩子。”
楚天羽接過照片一看,看到了一張全家福,從照片上來看跳騷的老家是農村的,一家人在自家的大院子裡拍的全家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