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營地裡最後一個患者被老五派人悄悄的送走了,隻剩下宋幕玉跟她的母親,但這件事宋幕玉根本就不知道。
另一邊老五也離開了這裡,隻等貨一到手軍哥這些人就會立刻離開這裡,當然前提是殺死李琴,然後控製住宋幕玉。
程冬冬低著頭有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臉色很是不好看,不過在是沒了前陣在醫院那股子囂張跋扈的勁頭了,老五就坐在他旁邊,他把桌子上的一遝錢推過去笑道:“兄弟你還得幫哥哥這個忙啊。”
房間裡可不光就程冬冬跟老五,還有其他幾個人,這些人都是跟著老五老的,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對上這些人,程冬冬一個縣裡的混混還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坐在程冬冬旁邊到是有個滿臉絡腮胡的男子,這人程冬冬認識,也是縣城的,是個小包工頭,手裡人不少,現在跟著一個大老板乾,並且恨得這大老板賞識,現在是手裡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可比程冬冬混得好,程冬冬跟他認識也是因為耍錢認識的,但這人到底叫什麼他還真不知道,隻聽彆人喊他張黒胡,不過程冬冬可不敢喊他張黒胡,都是張哥、張哥的叫。
程冬冬之所以跟老五這些人搭上線也是因為這張黒胡。
聽到老五的話,程冬冬還是低著頭,也不去看放在桌子上的錢,就聽他小聲道:“五哥這事我是真不敢乾,這是犯法的事啊,抓到我要坐牢的。”
老五冷冷一笑,也不說話,掃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張黒胡。
張黒胡微微一笑和顏悅色的道:“冬冬犯法的事你好像不是第一次乾了吧?”
這話一出程冬冬立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猛然抬起頭急道:“我乾什麼犯法的事了?”
張黒胡也沒急著回答程冬冬話,而是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隻點燃後才道:“乾什麼了?你還真不知道啊,得,哥哥我給你提個醒,前幾天讓你送出去的東西還記得嗎?”
程冬冬一聽這話一顆心是亂顫,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起來,他趕緊道:“這事我知道,可是張哥那不就是一件貨嗎?”
張黒胡哈哈一笑,下一秒突然站起來,一把揪住程冬冬的衣領道:“貨?實話跟你說那裡邊是個孩子的屍體,一個小姑娘的屍體,你把這東西送了出去,這是不是犯法?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著你去交貨地點,五哥的人就把那小崽子的屍體埋在距離交貨地點不遠的地方,要不要去看看啊?”
程冬冬一聽這話就感覺雙腿一軟,直接出溜到地上去了,就見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慘白無比。
程冬冬記得很清楚,那天早上張黒胡跑來敲門,給了自己一千塊錢,讓自己開他停在樓下那輛小貨車出縣城送個貨,當時自己一看給一千塊錢,就送個貨,去的地方還不遠,來回也就兩個小時,自己也沒多想就去了,誰想送的根本就不是貨,而是屍體,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程冬冬到不認為張黒胡是在騙自己,不說他,就說那天跟著來的老五這些人程冬冬就看得出來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每個人手裡都是沾著血的,這樣的人既然說了那是屍體,那就肯定是啊。
現在程冬冬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幾個大耳光,你說你程冬冬貪那一千塊乾嘛,這下麻煩大了,
當初之所以找到程冬冬,也是張黒胡、老五這些人不想擔風險,現在到處都是警察,一旦運送屍體的時候被發現誰都麻煩,於是就找到了程冬冬這個替罪羊。
老五也都幫張黒胡安排好了,就算程冬冬被抓住咬出他張黒胡來也白搭,首先那輛車根本就不是張黒胡的,是老五讓手下的人偷來的,其次老五早就跟張黒胡商量好了,讓他找一堆信得過的人,到時候證明張海胡前一天晚上喝多了,就住在他們那了,早上起來幾個人還一塊出去吃了口飯,然後回去繼續睡。
有這些人證明,警察一時間也拿張黒胡沒辦法,在有就是這張黒胡跟程冬冬可並不熟,也就是打牌的時候遇到過兩次,平時都不來往,有這麼多人證明,警察能怎麼辦?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程冬冬。
但那次比較順利,程冬冬成功的把那小女孩的屍體送了出去,這個小女孩是被張海軍折磨死的,這個張海軍喜歡熟女還有小女孩,那天吃飯的時候被楚天羽嚇得夠嗆,當時就給老五打過去電話,讓他送兩個過來,雙方也不是第一次交易了,老五也知道這張海軍舍得花錢,當時也沒多想,更是膽大包天的把人送了過來,要知道那會整個靜海市的公安、武警以及駐軍都在找他們。
老五送過去兩個,結果有一個被張海軍給折磨死了,出了這事老五自然是不能善罷甘休,直接找上門去,張海軍也怕老五這些人,沒辦法隻能是破財消災,給了一筆錢,但這屍體不能放在這,得運出去,張黒胡就是給張海軍辦法是的,這事自然是交給他了,結果最後張黒胡找上了程冬冬,讓他背鍋把屍體送了出去,埋在荒郊野嶺中。
但事情到這還不算完,少了一個女童,並且這女童還有人定了,並且對方也不是什麼善茬,錢都給了了,到時候沒有貨對方可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連軍哥都沒好果子吃,隻能是在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