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比較好。
織田作之助指著自己:“安吾,你沒有懷疑我的身份嗎?”
阪口安吾擠出笑容,斯文極了,“一開始說沒懷疑是不可能的,我以為是太宰君在和我開玩笑,前段時間我就被他送進醫院了……”他一筆帶過自己遭罪的生活,“後來我調查了一番情況,親自來武裝偵探社,便是想要親眼看一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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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桌子上的雙手緊握起,壓下那份情緒。
“是織田作沒有錯。”
“我的感覺是不會出錯的!”
這是他唯二的朋友,平行時空沒有死去的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為他的承認感到觸動,取下自己的一塊手表,放到了他的麵前。
阪口安吾怔然:“織田作先生……不必這樣。”
織田作之助溫和道:“去看看吧。”
安吾,用你的眼睛,你的異能力,去看另一個世界的畫麵。
墮落論。
不該隻讀取枯燥無味的情報。
阪口安吾接過他給的手表,發動異能力,倏然眼睛一酸,摘去眼鏡,用手背去擦拭自己的眼睛,慌亂地解釋道:“抱歉,我熬夜太久,眼睛有點發乾。”
在手表殘留的記憶和主人的思念之中,他看見了異能特務科裡繁忙的工作,熬夜加班的自己,摸魚失敗、不得不奮鬥的太宰君,還有手表的主人——坐在旁邊幫太宰君處理事情的織田作先生。記憶最近的片段,不是工作內容,而是Lupin酒吧裡見麵的三個人,他們在四年後的現在仍然一起聚會、一起聊天喝酒。
“真是太好了……”
有那麼一個世界,沒有背叛,立場一致,活在光明下的三個人。
“織田作先生,太宰君,我們在一起喝酒呢。”
阪口安吾後悔了。
後悔當年的選擇,後悔當年的弱小,沒有話語權的他眼睜睜地看著朋友去送死。
人生若是能夠重來,他願意付出性命去阻止紀德。
“今天晚上,一起去喝酒嗎?”織田作之助不太愛喝咖啡,提出邀請。
“我……沒問題……太宰君恐怕不樂意。”阪口安吾吞吞吐吐。
何止是不樂意。
太宰治怕是想要把他踢出朋友的選項了。
“交給我。”織田作之助永遠令人信賴,“不要讓人生留下遺憾,及時行樂。”
沒有戴眼鏡的阪口安吾麵孔俊秀,嘴邊有一顆痣,笑起來也很好看。
而後,他們聊到了身份奇怪的芥川龍之介。
“芥川和你是什麼關係?”
“太宰家的小孩。”
“不愧是太宰君……把學生當兒子養了。”
“嗯。”
“織田作先生還是不會開玩笑,留我一個人吐槽,也是很孤獨的一件事。”
“太宰在,你以後可以找他。”
“不要,我算是怕了他,有什麼好底牌再去找他吧。”
“他有這麼可怕?”
“有的啊,織田作先生!沒有你幫忙,太宰君越來越放飛自我了!”
“啊……聽上去活潑了很多。”
兩個世界的事情在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中流通,形成朋友之間珍貴的溫情。
樓上。
辦公室裡的太宰治戴著藍牙耳機,聽見他們的交談,心裡嘀咕了一聲。
“安吾,你竟然敢對織田作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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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也不是不可以。
他要榨乾安吾的錢包,給織田作買帶回去的禮物,織田作家可是有五個小孩,總不能讓他們白叫了自己一聲“太宰哥哥”。
太宰治對芥川龍之介勾了勾手指,少年馬上跑了過來。
“安吾有什麼秘密嗎?”他神色繾綣地問道。
“安吾先生的秘密……”芥川龍之介就像是被太宰治下了降智術,結巴地說道,“我聽安吾先生說過,他在港口黑手黨臥底的期間被您坑過。”
“詳細一點。”太宰治簡言意駭。
芥川龍之介絞儘腦汁地去回憶,拚湊出了安吾先生在雷區跳舞的事情。
新·港口黑手黨大紅人,作死高手,臥底界的自殺式人才,太宰治的後繼者……
各種標簽貼在了阪口安吾身上。
大寫的慘。
太宰治晚上去喝酒的談資,頓時有了。
Lupin酒吧裡,中年老板麵帶笑意地為三位客人調酒,夜晚沒有其他客人,酒吧停止了對外的營業,隻留給這久彆重逢的三個人相聚的空間。
一個二十二歲。
一個二十六歲。
一個二十七歲。
猶如野犬般彷徨的他們,終究是會找到新的開始。
至於芥川。
一杯倒的人沒有資格來酒吧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