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你特麼的瞎說什麼呢？！”
顧琉音的眼眶不自覺有些微紅，心頭浮起一絲酸澀之意，卻硬是冷下了臉。
“心生所怨，化為玄氣，皆為我所用；萬物……這些便是魔門心經精髓，你可要記住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忽而傳進了腦海中，顧琉音怔愣了一瞬。
“你們倆可真是患難見真情啊！”宋槐禦劍而來，停留在宋顏正上方，“宋顏，我早已說過，這世間留不得你，這回，便讓我送你一程吧。”
說著，宋槐雙手合十，而後漸漸分開，從中央凝聚起一團紫色之氣，隻那麼輕輕地往宋顏的方向一送。
他連半點餘光都未分給宋槐，隻是靜靜地半跪著看向顧琉音，在那紫色光團自他上方即將撕碎他時，他眨了眨那雙勾人的眸子，緩緩笑了――
“小棠棠，好好活著。”
我愛你啊。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他隻知道既然她已心有所屬，便不該再給她困擾。
溫瑾，我真是嫉妒死你了。
“宋顏！”顧琉音站在幾十米開外，大聲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你丫的是真的蠢嗎！
死了。
宋顏死了。
顧琉音眼睜睜地目睹著他無力地倒下，到死，都是看著她的方向。
她什麼時候要他護著她了！
她明明不想欠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