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而曖昧的燈光下,少女即使穿著被酒漬汙染過的純白休閒服,可單憑那張精致美麗的麵龐,也是尤為矚目的,能夠輕易的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優雅、慵懶、尊貴,隻可遠觀。
江禹的呼吸不自覺放輕了,喬夏姐,很美。
這點,他一直都知道。
隻是以前,她總是將自己打扮的不倫不類。
不知道為什麼,木曈曈看到少女向她走來的時候,尤其見到她那一舉一動都無形彰顯著高貴優雅時,心裡有一種名為妒忌的種子悄然生根。
下一秒,顧琉音握著酒杯的手就那麼輕飄飄的往前一送。
頓時,周遭一片寂靜。
隻餘酒吧放著的舒緩柔和的音樂在空中飄蕩。
冰冷冷的雞尾酒儘數灑在了木曈曈衣服上。
淩澤大步上前,一把拉過木曈曈,脫下外套就蓋在了木曈曈身前。
淩澤淩厲的視線掃向顧琉音,“你瘋了嗎?誰給你的勇氣動她?!”
顧琉音惡劣一笑,一字一頓道:“就動了,你能怎麼著?”
說著,顧琉音還覺得不夠,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安安靜靜被護在淩澤懷裡的木曈曈,“再說了,憑什麼她潑得我潑不得?”
淩澤的臉色更冷了,“她已經給你道過歉,這事就算揭過去了。不過若是你不識抬舉,也彆怪我趕你出去!”
話落,淩澤遞了個眼神給吧台的一個調酒師。
而這時的木曈曈則依偎在淩澤懷裡,也不知是受了驚嚇還是怎麼,沒有任何動作言語,隻是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