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琉音揮了揮手,滄岫立馬領會到了自家主人的意思。
不過是眨了個眼,羅逸竟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不但不能動了,還毫無知覺地轉了個身子。
“嗯嗯嗯嗯嗯?!”你乾了什麼?!
羅逸苦逼的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了了。
顧琉音沒理他。
伸手推門,想進去。
嗯,沒推開。
顧琉音想也沒想地抓起肩膀上的滄岫,就扔向了門。
滄岫內牛滿麵的哭瞎。
主人,銀家可是你最親最可耐的阿岫啊!
不得不說,顧琉音這法子的確好使。
她就那麼輕輕一扔,果然將無形的結界砸了開來。
背對著他們的羅逸聽到“砰――”地一聲巨響,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臥槽槽?!這好像是門砸到地麵的聲音。
那女人不會是把房門給砸了吧?!
不管羅逸內心是不是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反正顧琉音是將門弄來了。
撞倒了門的滄岫又跳回了顧琉音肩膀上,毛茸茸的小腦袋一縮一縮的,還伸出小爪子揪了揪顧琉音的頭發。
主人,嚶嚶嚶,銀家竟然真的被當做武器撞門了!
外廂沒人,聲音是從裡頭傳來的。
顧琉音循聲走了過去。
當她看到屏風後的情景時,當場愣在了原地。
有一個人高的木桶放在那兒,霧氣騰騰的,將木桶籠罩在裡麵。
顧琉音能清楚地見到,白霧裡頭,有絲絲鮮紅,像血。
不但如此,離得近的緣故,縈繞在耳邊破碎的低吟更清晰了。
她就那樣看著木桶裡**著身體的男人,尤其是那張令她熟悉到骨子裡的臉龐,無數回憶湧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