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許悅怎麼請假了?”
阮黎咬了咬下唇,古怪的看了一眼來的很早坐在最後的季如清。
“許悅今早給我打了個電話,昨晚她下樓梯時,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好在昏迷一夜今天醒了,說是沒什麼大礙。”阮黎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另一個好友。
好友坐在她的桌邊,壓低了聲音,道:“你還記得昨天那個新來的怎麼說的嗎?”
“好像有點印象。”
“她昨天可是十分肯定的說許悅必有血光之災,然後她晚上就摔倒了,會不會……”
後麵的話,好友沒敢說下去。
“不會的吧,應該是巧合才對。”
阮黎的聲音很小,而且看起來心情也不怎麼好的樣子,但好友隻以為她是為了許悅的事情在擔心。
“應該不會。”也不知道在強調什麼,阮黎又重複了一遍。
見時間也不早了,好友安撫了一下阮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好友一離開,她不禁想到昨晚的事情。
阮蕭回來的很晚,媽媽擔心的一直坐在大廳等,連她要給她喂藥,媽媽都不喝,還說蕭兒沒回來,她哪有心情喝。
還說她一個做姐姐的,竟然一點也不擔心。
等到阮蕭回來,媽媽立刻就撲了上去,擔憂又體貼的噓寒問暖,這樣的場景在她身上,就從來沒有發生過。
當時,她的心有些涼,有些冷。
當阮蕭拿出特意給媽媽買的甜品時,媽媽露出的笑容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直誇她的蕭兒有多麼好,出去玩兒還想著媽媽。
這麼一想,她的確沒有給媽媽買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