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季如清幾乎是一說一個準啊!
與此同時,阮黎卻是不由自主地偷偷覷了顧琉音一眼。
顧琉音卻似毫不在意她似的,對於阮黎扭頭看她一丁點兒也沒反應,反而看了仍舊站著的季如清一眼,幽幽道:“看來季同學一夜不見,功力見長啊。”
季如清回以一笑:“彼此彼此。”
聽著顧琉音和季如清的對話的簡澄微,仿佛聽懂了什麼,他忽然轉身,淡淡掃了一眼季如清,禮貌性的笑了笑:“同學,看樣子你會算命啊,那你能看看我的姻緣嗎?”
這笑容和與景顏對話時帶刺的笑容不一樣,更與麵對顧琉音時的明媚淺笑不同,那是一種漫不經心卻又可有可無地,讓人明知對方不是真的在笑,但又情不自禁迷失在那一抹如妖夢幻的笑容裡。
季如清心裡清楚前桌的少年不過是隨口一問,而自己明明穿越前見多識廣,也不禁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
既然他想問,自己也不過順口一提的功夫,哪想得到少年的麵相深處就如同一層迷霧籠罩,教他看不真切。
“抱歉,我看不出來。”季如清也沒有裝做自己很懂的樣子,在她的認知裡,看不出來就是看不出來。
這已經是她第四個看不透的人了。
無形之中,季如清心底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一絲懷疑。
季如清看不出來,卻還是根據他的容貌骨相道了一句。
“不過按理來說,你應當無病無災,富貴榮華一生。”
當然了,作死除外。
得到這樣的回答,簡澄微連假笑都懶得擺在臉上,他抿唇,神色有些涼薄,語氣有那麼丁點兒的欠揍。
“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