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招進來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會計一個叫龐輝、一個叫丁少秋,女會計叫安雨珍。丁少秋已經結婚了,龐輝與安雨珍都未婚。
龐輝一見到趙曉柔驚為天人開始展開追求,可惜趙曉柔不僅沒被打動還總對她冷嘲熱諷。
可惜龐輝不僅沒有放棄,反而加大攻勢。然後趙曉柔怒了,放話說他若再糾纏不休就讓他滾出財務科。
龐輝這下不敢再招惹趙曉柔了了,這要丟了工作西北風都喝不上了。在生存麵前,什麼情啊愛的都靠邊站。
丁少秋可能是當了爸爸的緣故,人很穩重。安雨珍則是個特彆文靜的姑娘,說話也是輕聲細語非常的溫柔。
柳婉兒非常喜歡她,兩人處了幾天就好得跟姐妹似的。田韶對安雨珍印象也很好,不過她覺得跟這姑娘溝通太費勁了,所以私底下並沒接觸。。
有了三個人的加入的,趙曉柔跟田韶的工作量銳減。也因為工作量變少了,田韶每天中午可以慢悠悠地看報紙。
自七月中旬開始,田韶就習慣將所有報紙上的文章標題瀏覽一遍。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是越來越著急,擔心自己寄的四封信沒引起重視。可現在再寄信也已經遲了,至於說自己跑去說,她真沒這個膽。
捏著報紙,田韶自言自語道:“或許不是沒有收到信,也不是沒有引起重視,而是沒有出現我所說的那些預兆。”
沒有更好了,不會有傷亡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損失。
安雨珍跟田韶就隔著個過道,她聽到田韶的話,笑著說道:“田會計,信收不到也正常,我就丟過好幾封信。”
田韶倏地轉過頭,看向安雨珍問道:“你聽到我說的話?”
她很確定自己的聲音很小,小得可以忽略不計。可這姑娘卻提到了信,這不見鬼了嘛!
安雨珍笑著說道:“我自小耳朵比較靈敏,正巧聽你說沒有收到信。”
龐輝打趣道:“田會計,誰的信讓你整日魂不守舍的。”
眾人都八卦地看著她田韶,等她的回答。
田韶沒想到一句自言自語還惹來麻煩了,不過她反應也快,笑著搖搖頭道:“我寫了一封信給個朋友,都幾個月了還沒收到他的回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看來以後在辦公室自言自語都不行了。唉,人多雖然工作量減少,但麻煩事也一樣多了。自從三個人來了以後,她就再沒有跟趙曉柔交流過。
龐輝說道:“現在丟信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或許對方沒收到你的心,你再寫一封就是了。”
田韶笑了下說道:“算了,丟了就丟了,懶得再寫。”
若是給親戚朋友的信,她應該不是這個神情。柳婉兒笑眯眯地插了一句:“田會計,看來你這個朋友很特殊啊?不然你這段時間也不至於因為一封信總是心不在焉的。”
田韶心頭響起了警鈴,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的異常已經被身邊的人察覺到了。
心思一轉,田韶故意裝成很緊張的樣子說道:“你不要瞎說,就一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