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沒接這話,隻是說道:“我娘將我當眼珠子一樣疼。”
他以前有怨恨過裴學海的,特彆是看他對王紅芬那麼好的時候,心裡的怨恨達到頂峰。後來經了那麼多的事,他也就將這些事放下了。
李桂花聽到這話不由心疼起裴越來,看向他的眼神也滿是慈愛:“小越,你想吃什麼告訴嬸,嬸給你做。”
四丫很不客氣地說道:“娘,就你這手藝做啥大姐夫都不愛吃。大姐,還是你做吧?我好想吃你做的酸菜魚跟糖醋排骨,還有土豆雞塊。”
六丫瞪了她一眼,說道:“大姐坐了一路火車,現在肯定累得不行得好好休息。”
五丫也道:“四姐,你彆一天到晚想著吃。”
四丫摸了下後腦勺,與田韶道了歉後說道:“大姐,那你今天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給我們做好吃的。”
三句不離吃,田韶也是佩服她。
說了一會話,田韶打起了哈洽。裴越知道田韶每天都要午覺,哪怕沒時間也要打個盹,不然下午跟晚上都沒精神。
裴越說道:“小韶,你好好休息。”
眾人見狀都出去了。李桂花剛才正在廚房炸豆角酥,現在三丫正在那兒忙乎,現在田韶要休息她又回廚房忙了。
田大林剛才在劈柴,裴越見了要幫忙。
雖然說姑爺給老丈人家幫忙乾活是天經地義的事。但裴越可是乾部,他覺得不該讓其乾這種粗活。不過最後還是拗不過裴越,將柴刀給了他。
田韶一醒來,六丫就喜滋滋地說道:“大姐,沒想到大姐夫乾活也是一把好手。就那麼會功夫就劈了一堆的柴,現在還去挑水呢!”
原本看著裴越的模樣,六丫覺得他乾不了活,結果卻被打臉了。
田韶笑著說道:“他以前在軍中訓練的時候,每天負重跑十公裡。這點活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你跟爹說,家裡有什麼粗活重活都交給他乾。”
六丫疑惑地說道:“大姐,你怎麼一點都不心疼大姐夫啊?大姐,你確定要嫁給他?”
這話聽著有些古怪了,田韶問道:“你大姐夫閒著也是閒著,幫忙乾點活怎麼就不心疼他了?”
六丫說道:“二姐夫在家裡乾活,二姐就很心疼,每次都勸他悠著點。二姐夫不聽,她就幫著一起乾。”
田韶不對二丫的言行作評價,隻是與六丫道:“每個人的想法與行事方式不一樣。她覺得聶鎖柱乾那些活會累著,我覺得裴越乾這些活是活動活動筋骨。”
與其讓他在家裡傻坐著還不若乾點活,既不會無聊也能博取未來嶽父嶽母的喜歡,何樂而不為。
六丫一下就明白了,不好意思道:“大姐,是我想岔了。”
田韶笑了下說道:“六丫,我既將他帶回家來就是認定了他。”
認定要過一輩子的男人又怎麼會不心疼,不過她的心疼與二丫不一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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